淑妃娇俏的问:“那臣妾可就斗胆多嘴了。” 司徒镜点头,当做默认。 淑妃说:“这些日子,臣妾虽未出宫,但外面的事情也略而耳闻,臣妾要为母亲向皇上说声对不起。” 司徒镜微微皱眉,说:“伶儿,你这是何意?朕怎么听不懂?” “臣妾知道,是皇上怜爱臣妾,所以不想和臣妾计较。但臣妾不能仗着皇上的宠爱,就变得目中无人。”淑妃说。 司徒镜看向淑妃,在她的额间一吻,便说:“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母亲哪里有错,就是有错,也不能算错。” 淑妃浅笑,说:“那是皇上抬爱,臣妾也应有分寸,以后母亲若是再为臣妾说话,皇上大可以不听,切勿再连累贵妃姐姐,若是在这样,怜儿的心里会难受得不行。” 司徒镜问:“伶儿,你还真是一副菩萨心肠,她几次三番的害你不说,还差点害了咱们俩的孩子,你却还帮她说话。” 淑妃说:“皇上,怜儿不是想帮姐姐,其实是心疼皇上啊。” 司徒镜将淑妃揽在怀中,问:“这话怎么说。” 淑妃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臣妾身怀有孕,自知不能服侍皇上,而姐姐又是现在合适的人选,如果皇上愿意,臣妾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她边说这话,眼角就已经泛起了泪花。 司徒镜帮她拭掉脸上的泪,说:“你把朕都想成什么人了,你就是有孕又如何,难道我就会看上别的女人?你是不是把我想得也太坏了些?” “臣妾没有。”淑妃赶紧挡住司徒镜的嘴,说,“是臣妾错了,皇上。” 这天晚上,皇上一晚上都没睡着,淑妃表面上做出了退让之意,实则是给他挖了个坑。如果他真做了那事,就落实了不忠不义之名?看着身边熟睡的这个女人,司徒镜竟不自觉的想起了身处在另一边的那个女人。 第6章 被冷藏的贵妃 第二天,皇上下早朝回来,无意间又经过了贵妃那儿。 往日这宫里敲敲打打好不热闹,尽管每次都被皇上派去的人整顿,可第二天依旧热闹非凡。 别人都以为贵妃是诚心想和皇上对着干,可只有他知道,那一直是贵妃的爱好,从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就爱唱曲,听戏来着。 年轻的时候,丞相家里都不支持她这么做,觉得一大家闺秀,做这个有辱门风。 时为二皇子的司徒镜得知此事,便是经常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笼络何锦澜,这才把她追到手,使其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现在想想,都当了个贵妃了,为什么还不能完成她这个心愿呢? 他踏进东宫,示意所有的下人都别出声,他想走进去,瞧瞧她现在在做什么。 屋子里不时传来一些咳嗽声,有几声似乎是快要把肺都咳出来的节奏。 司徒镜皱眉,他的心竟被猛地撞了一下。 从何锦澜成为贵妃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喝自己送的□□,太医说,这药方只需要一年,便可以让人香消玉殒。 他是在慢慢要了她的命啊,现如今,还要亲手摘掉她所有的爱好,他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想到这里,司徒镜便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许是不小心碰到了门槛,被里面的人听了去,只见叶欢在里面唤了一声:“谁在外面。” 司徒镜便整理好情绪,重新换上了平时的冷酷表情。 “今日你怎么不继续胡闹了?”他走进去,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此时的叶欢正规规矩矩的坐在书桌前,在临摹画作。这阵子闹久了,突然有一天不闹了还真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叶欢和杏儿见司徒镜过来,连忙放下笔跪在地上说:“臣妾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司徒镜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心里高兴得紧,本是在淑妃那里带过来的紧张气氛,也不知道怎么的,竟觉得荡然无存了。他并没有马上叫叶欢起身,而是去端详她临摹的画作,他惊奇的发现,这画竟出自他最爱的画家之手,但因为此人流传下来的遗作不多,他甚少看见,如今竟然在贵妃这里见着了。他说:“这画你是哪来的?” 等了半晌,对方都没有回应,司徒镜便低头去看地上的人,就发现贵妃正揉着她的小膝盖,好像在抱怨自己跪了很久一样。 “起来吧,别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司徒镜说。 叶欢被杏儿扶起,身子舒展了一会儿,也不见有想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