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你这丫头,真是一点亏都不能吃,也不知道以后谁能受得了你的脾气。” 是她把孩子教得平庸无能,现在听到一个晚辈如此嘲讽她的孩子,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只是有些事情小辈能做,她却不能做。 “没人受得了,那我就不嫁人,”班婳靠着大长公主,“不嫁人也挺好。“大长公主摩挲着她的发顶,没有继续说让她嫁人的话,只是笑得一脸温柔。 姐弟两人本来是给大长公主送茶叶,送宴席单子跟宾客名单的,哪知道中午吃过饭以后,照旧是大包小包的出了大长公主府。 “姐,你说我们是来送东西的,还是来拿东西的?”班恒想起刚才祖母塞到自己手里的银票,笑眯眯道,“不过祖母果然是最大方的。” “拿来。”班婳把手伸到他面前。 “干、干嘛?”班恒警惕的盯着班婳,捂着自己的胸口,“这是祖母给我的!” “要么你自己留着,以后都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两银子,要么把银票乖乖交给我,我给你看着。”班婳慢悠悠地开口,“我不逼你。” 班恒看了看他姐,又摸了摸身上的银票,磨蹭了好半晌,才把银票往班婳手里一塞,扭头不看他即将被没收的银票,“拿去,拿去。” “这就对了嘛,”班婳笑眯眯地把银票收了起来,“小小年纪,身上揣那么多银票干什么,别学坏了。” 班恒很不高兴,不想说话。 “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个什么扇子么?”班婳骑上马背,“走,姐陪你买去。” 班恒顿时喜笑颜开,哪还管什么银票,当即上马跟在班婳后面乖乖走了,一路上小意殷勤,就怕班婳改变主意不给他买了。 最近圈子里流行玩扇子,越是名贵的扇子越有面子,他手里的扇子虽然不少,但是用来显摆的东西,谁还嫌少? “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大秋天玩扇子,是显得你们很有风度还是很傻?”班婳略嫌弃京城最近的流行趋势,“怎么就没见你们什么时候流行过考状元呢?” “姐,我们都是一群纨绔,要那么聪明干什么?”班恒理直气壮道,“国家大事有那些国之栋梁操心,我们不去拖后腿就是为大业做贡献了。” 说到这,班恒小声道:“你跟我不也一样嘛。” 班婳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消音不再说话。 姐弟俩快到店门口时,听到一个女人跟一个小孩的哭声,不远处一个大汉对着女人又打又骂,女人小心翼翼护着怀里的女儿,男人的拳头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班婳皱了皱眉,眼中带了一丝厌恶。 “贵人您别动怒,小的这就去赶走他们,”店里的堂倌见状,就要带人去把这三个人赶走。 “等下,”班婳叫住堂倌,“他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小孩,没人管么?” “贵人您有所不知,这是一家三口,他婆娘生不出儿子,娘家人还经常上王屠户家打秋风,这女人腰杆哪里伸得直,”堂倌摇了摇头 ,“小的们这就把人赶走,不会饶了您的雅兴。” 遇上一个不体贴的男人便罢了,娘家人也如此没出息,这女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班婳看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屠户在见到堂倌后,顿时点头哈腰不敢再叫骂,也不知道堂倌对他说了什么,他朝班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继续看,而是弯腰把地上的女人拉了起来。 女人也不敢反抗,牵着哭哭啼啼的女儿,任由丈夫拖走了。 班婳给班恒买了想要的扇子后,发现班恒脸上竟然没有多少喜悦之情,不解地问:“这是怎么了?你前几日不是说想要这个扇子,怎么这会儿买了又不高兴了。” “姐。”班恒严肃地看着班婳,“回去后,我就开始练习拳脚功夫,你好好监督我。” “这是怎么了?”班婳把装着扇子的盒子塞到班恒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