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石相家的千金了? “青峰啊,”大理寺卿把刘半山偷偷带到角落里,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把石家小姐关进去了?” “大人,这事属下也是无奈,”刘半山把事情经过跟大理寺卿说了一遍,“属下也没有想到,石小姐竟然如此大胆,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杀人灭口?”大理寺卿咂舌,这石家小姐看起来娇滴滴的模样,竟然敢做出买凶杀人,杀人灭口的事情?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他仍旧不放心,“要不再查一查?” “查自然要查的,”刘半山叹口气,满脸无奈,“若是往日,这件事本不会牵扯到石小姐本人。但是今日有福乐郡主在场,成安伯又协理此案,下官带走石小姐,也是无奈之举。” “你也不容易,我明白,”大理寺卿拍了拍刘半山的肩,苦着脸道,“这几日你再辛苦一下,成安伯与福乐郡主那里……” “请大人放心,下官一定好好办理,”刘半山看了眼四周,小声道,“大人请放心,此事既然成安伯插手了进来,日后出了事,自然由成安伯负责,与我们大理寺就算有关系,但是干系也不会太大,大人放心便是。” 大理寺卿闻言便笑了,对刘半山的识趣很满意,“你去告诉容大人,就说我病了,这件案子就由成安伯全权负责,他需要什么,你们尽量配合就是。” 说完,再次拍了拍刘半山的肩,笑眯眯地走开。 “大人慢走。”刘半山对着他的背影,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等大理寺卿走远以后,他转身往大牢方向走去。 走进大牢,他看到容瑕与班婳竟然坐在一边喝茶,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容大人,不知您问出什么了吗?” 容瑕放下茶杯,“刘大人还未来,我又岂能擅专?” “容大人客气了,”刘半山笑道,“下官的上峰身体不适,需要在家休养几日,这件案子恐怕要由大人全权负责了。” “这不太妥当,”容瑕摇头道,“我与静亭公府有婚约,恐怕不适合独理此案,不如请来刑部的李侍郎,我们三人共同协商此案?” 刑部右侍郎李成开,性格平庸,生来是个怕事的人,算是石党中的边缘人物,尤其是近来被平调到刑部以后,就更加不受石崇海重视了。 容瑕让石党的人参与这件案子,也算是堵住了悠悠众口。 “容大人说得是,下官这就派人去请李侍郎。” 李成开正在家中教儿子念书,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他这个宝贝儿子变得不爱四处乱惹事了,喜得他让人连放了三串炮仗。 他在刑部虽然是个侍郎,但是一直不太得重用,所以也就乐得清闲。 听到大理寺的人请他,他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却不敢拒绝,只能换好官服准备走一趟。 “父亲,”李小如从外面回来,见李成开穿着官服,准备出门的模样 ,便道,“您要出去?” “是啊,为父要去大理寺走一趟,”李成开笑呵呵道,“你弟弟正在院子里念书,你看着一些。” “大理寺?”李小如想起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转头见院门外大理寺的人还等着,便小声道,“你过去的时候小心一些,我听说刚才大理寺的人闯进石相爷家,把石小姐带走了。” “不能吧,”李成开脸色顿变,“大理寺的人胆子有这么大?” 大理寺卿他接触过,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他敢带下属去石相爷家抢人,而且带的还是石家小姐? 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儿。 “带人的不是他,是大理寺少卿,”外面的消息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李小如也是因为听了这些才匆匆赶回了家,“据说是福乐郡主带着护卫闯进了石家大门,后来成安伯又赶了过去,才把人带走的。” “福乐郡主?”李成开啧啧道,“这位郡主的脾性可真是烈,你日后若是遇到她,可记得远着些,不然吃亏的可是你。” 李小如没好意思跟父亲说,她早已经在这位郡主手上吃了几次亏,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福乐郡主就犯怵。 “不过成安伯为什么去?”李成开不解地看着女儿,“难道他是帮着未婚妻撑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