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莺原本笑嘻嘻的,听到鸢歌的话,偷偷看了一眼清仪,才道:“以后总是有机会的。” 清仪撑着下巴趴在软塌上,看了一眼小莺,冲她眨眨眼睛,示意她干的漂亮!这小莺虽然好忽悠,但到底是陆夫人挑的人,其实还是很靠谱的嘛!半点也没有泄露自己身边换人,还有从未见过她字迹的事儿。 “哎对了鸢歌,你知道……殿下最近在做什么吗?”忽然想到什么,清仪撑着身子跪坐起来。 鸢歌闻言蹙了蹙眉,“奴婢也不知,殿下这两日未曾回东宫。” “殿下身边的人没说什么吗?”如果太子出了门,总得给宫人们交代一番!总会有人知道的,最起码负责太子起居的宫人应该知道。 这个大梁,清仪在历史课本上可没听过,所以对朝堂之事,以及风俗习惯一点也不知道。 “这几日也不见林公公几人,殿下宫里的姐姐们奴婢也不熟,不好打听。再加上,殿下极为不喜宫人们窥视踪迹。”鸢歌摇摇头。 “嗯……好!” 清仪搅搅手指头,有些气馁。随后放弃了打听太子的事情,光着脚从软塌上跳下来,扭头对鸢歌道:“鸢歌你去厨房看看,让厨房给我做碗鸡丝面,记得多放些辣椒,这样才好吃。小莺也去给我准备热水,待会儿沐浴。” “啊?可是……娘娘您不是才用过晚膳吗?”鸢歌发愣。 清仪不好意思的笑笑:“有点饿了,最近饿的总是很快……” 她的身体才十五岁,正是长个子长胸的时间,吃的多也是情有可原。清仪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小笼包,神情有些哀怨。 鸢歌看到她的目光,脸蛋瞬间红了,低下头行了一礼,应下后就匆匆出去了。 —— 吃过宵夜后,清仪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见外面月色皎洁,夜风凉爽,她摸摸圆滚滚的小肚子,回头冲小莺招招手,“小莺,我们出去消消食!” “可是娘娘,天色已经很晚了……”小莺正在给清仪铺床,闻言有些迟疑。 “就在咱们昭阳宫附近走走,很快回来。”清仪在窗口吹风,见小莺不情愿,就吓唬她说:“你要是不去,那我就只带鸢歌去了!” “奴婢去!”小莺撅撅嘴,跺脚应下。 清仪偷偷笑了一下,她其实更喜欢小莺。鸢歌总有点神秘,她觉得看不清她。 晚风清凉,昭阳宫外面的湖里虫鸣蛙叫,还有一些野猫在叫。清仪已经沐浴过,头发没有挽起来,而是湿漉漉的披散着。 她在昭阳宫外面的小道上慢慢走着,抬头看着天空中明亮的群星,连声感叹古代的无污染纯天然。 “小莺你和我说说家里的事情!许多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清仪忽然回头。 “您……都记不得了?”小莺大惊失色。 “上次醒来后就不记得了,或许是因为高烧的原因。”原本自尽后,这具身体都咽了气。等清仪在这身体中醒来后,又发了一场高烧,狠狠的病了几天。 “不要告诉母亲,我不想她担心,所以就劳烦你帮我讲讲以前的事情。” 小莺含着一汪眼泪,重重地点头,“您放心,您想知道什么,奴婢都会告诉您的。” 清仪见此,嘴角翘起来,小莺这傻姑娘还真好骗。“那你就说说家里的情况,还有……我爹他是什么官?” “大人是正一品的门下侍郎,兼任太子太师。您有三位嫡亲的兄长,分别是大公子二公子和五公子,有两个嫡亲妹妹,分别是三姑娘和七姑娘。至于其余都是庶出,您就不必记了。”小莺亦步亦趋,跟在清仪后面,给清仪掰着手指头介绍起来。 “那我几个哥哥叫什么名字?”清仪问。 小莺迟疑了一会儿,“娘娘请恕奴婢无礼,直称几位公子名讳。大公子晏山,二公子晏川,五公子晏泽。” “几个哥哥都是从晏字辈,那两个妹妹就跟我从“清”字辈了?她们叫什么?”清仪慢慢往前走,一面理顺家里的情况。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