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知黎加了一倍的清洗费,让干洗店做加急。 下午下班前,温知黎去干洗店拿上西装,直接去保创。 钟献跟前台打过招呼,温知黎做电梯直接上总裁办。 谢从述还在公司,整个总裁办都没下班。 温知黎看见钟献在忙,将西装递给他:“钟助理,西装清洗好了,麻烦你代为转交。” 钟献看这就像是在看一个烫手山芋,双手还放在键盘上,抬头对温知黎礼貌地说:“谢总就在办公室,温小姐您直接送进去就行。” 温知黎一脸为难,夹杂着不情愿:“我就不进去了,我放在这里你,你忙完再——” 钟献摇头如拨浪鼓,欲哭无泪:“不了不了,温小姐还是您送,我要是送进去,明天估计不用来上班了。” 温知黎:“……” 在总裁办的工作原来如此水深火热。 温知黎没辙,不好麻烦钟献,拿着西装走到办公室,轻叩两声门:“谢总,我来送衣服。” “进来。” 谢从述的声音在门那头响起。 温知黎推门而入,把西装放在沙发上:“衣服的污渍已经处理干净了,我给您放在这里,您记得穿。” 谢从述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站起来,走到温知黎面前。 谢从述看了眼口袋里的西装,将后背对着她,抬起手臂,懒懒地说:“你帮我穿上。” 温知黎皱眉,拒绝不了,弯腰把西装从口袋里拿出来,抻了两下,往谢从述身上套。 温知黎动作偏快,有些毛毛躁躁,手不小心碰到了袖扣。 温知黎收回手,这才注意到谢从述从中午到现在竟没换衣服,还穿着中午那件衬衣。 平时那股精致boss的讲究劲儿去哪了? 温知黎看着这枚袖扣心头就不痛快,给谢从述轻拍掉西装衣角的褶皱,忍不住小声嘟囔:“你没必要还戴着这个,一点也不好看。” 谢从述挑眉,并不赞成她的话:“没有,我觉得很好看。” 温知黎有点恼:“不衬你,摘了吧。” 谢从述很执着:“我不摘,我没有其他袖扣了。” 温知黎倏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你公寓明明有个玻璃台全是袖扣。” 谢从述莫名被取悦,微微弯腰,与温知黎平视:“可你送的就只有这一个。” 温知黎呼吸稍乱,连退后几步,拿过沙发上的包,没好气地扔下一句:“……随便你,我走了。” 谢从述被凶也不恼,反而笑起来,手指摩挲右手的袖扣,心头那股闷气儿顺了不少。 温知黎离开十分钟后,谢从述拨通内线,让钟献来一趟办公室。 钟献敲门进来,谢从述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 换下来的那套被他放在沙发上,谢从述对钟献吩咐:“把这套衣服收好,外套不用洗。” 钟献弯腰整理,将衣服叠好放进口袋里,小心翼翼地问:“谢总,需要帮您放进休息室的衣柜里吗?” 休息室的衣柜放的都是谢从述不常穿的衣服。 钟献以为这身衣服被温知黎碰过之后,也沦为大老板的伤心物,不能多看,看多上头会发疯。 然而谢从述却颇为严肃地说:“放公寓仔细打理,以后见温知黎我都要穿这套衣服。” 钟献:“…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