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看上那姓许的什么了?” 这个问题沈琼楼也好奇,不过现在要回答的是她,于是道:“我就...随便凑合凑合就看上了。” 殷卓雍垂眸拨弄着博山炉的龙涎香:“这般凑合的你也能看上,真是个没挑拣的。” 沈琼楼权当他在骂原身,含糊道:“年轻,眼皮子浅。” 他又托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你觉得我如何?” 沈琼楼道:“龙章凤姿。” 他挑眉:“跟许御比呢?” 沈琼楼道:“云泥之别。” 按着她对美人的划分标准,上品和中品或许因为各花入各眼难以界定,但极品和上品中品还是很好分辨的,所谓绝色美人,那就是无论男女老少都不得不承认的真正美人。 他唇边浅浅泛出笑影,心情难得像少年人一般欢欣:“你今天倒是嘴甜。” 沈琼楼继续拍老板马屁:“都是王爷教得好...”她再接再厉:“所以欠下的赌债能少些吗?” 他瞥了她一眼,笑的有些暧昧:“可以啊,让我尝尝你的嘴有多甜。” 沈琼楼:“...”她默默地跳下了车。 殷卓雍却忽然掀开车帘,伸手把她搂住,她脚尖离地,有些着慌地看着他。 他贴在她耳边轻声喃语:“乖乖,要是让我再看见谁这么看你,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沈琼楼:“...”妈蛋画风要不要突然这么吓人! 幸好殷卓雍只是说了一句便撤回手,返身回了马车。他回王府之后便找来了三宁,淡然吩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许家人一个月内搬离长泰街,离沈府越远越好。” 三宁微微一怔,但知道主子的事儿不能多问的规矩,低应了声便下去了。 沈琼楼回到家还是挺郁闷的,她前些日子隐约察觉到殷卓雍的心思,以为是跟殷怀瑜一样模糊的好感,最多掐一掐就灭了。 毕竟殷卓雍是她顶头上司,只要没有圣旨或者他允准,她也一时半会不能离职,所以不敢闹的太过火,现在看来,好像不但没有掐灭,反而烧的更着。 她想到沈老夫人说的那些话,还有惨死的沈桂姑姑,眉头紧皱地回了府。 昨天晚上心事重重,今早上便起的有些晚,还是沈老夫人指挥人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匆匆洗漱完才到了王府,她没顾得上吃饭,幸好王府管事殷勤周到,给她准备了鲜肉香菇烧麦和金灿灿的小米粥,并几样下饭小菜和一碟熏肉丝。 这一顿甜咸搭配,沈琼楼和宋喜吃的分外香甜。 沈琼楼吃的有七八分饱才放下筷子,就见陈河匆匆忙忙走进来,对着她和宋喜道:“两位长史,府里出事儿了。” 这几日扩府的事儿已经走上正轨,也不用她天天盯着,于是便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陈河却反而住了嘴,似有几分难以启齿:“长史有所不知,这几日外院有好些仆役都生了病,不知是什么人传出的谣言,在府里越演越烈,小的不敢拿这种事惊扰王爷,所以特特来问两位长史...” 陈河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儿太精细了,养出副慢性子,沈琼楼直接打断他的话:“什么谣言?” 陈河叹了口气,皱眉道:“闹鬼。” 作者有话要说: 月末了,默默地求一发营养液,点击灌溉营养液,求投喂(≧▽≦)/ ☆、第44章 宋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沈琼楼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诧异道:“闹鬼?” 陈河也一脸狐疑不解地摇摇头,比了个请的手势:“这事儿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请两位长史跟我到地方瞧瞧。 三人一路走他一路说:“前些日子西边角门哪里经常有奇怪的响动,先是看角门的婆子夜里吓病了,再后来也有好几个到这边值夜巡视的人也陆续病了,现在越传越邪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特特来找两位长史商议。” 西边角门还是前公主府留下的,听说这边还死过人,所以下人都不爱到这边来,三人一路过去,就见多年生长的古树藤蔓纠缠环绕,遮挡了浓烈的日头,就是大白天也显得阴气森森,一片地方只能听见几人轻微的脚步声,果然是个闹鬼的好地方。 宋喜吓得两手死死搂住沈琼楼的腰,沈琼楼无奈地拍了拍她:“老宋,你松开点,抱着我都没办法走路了。”两人熟了之后就弃了正式称谓,老宋小沈这么叫起来。 她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也坚信自己八字调和又没做亏心事,所以肯定不会遇到鬼,更何况这还是大白天的。 宋喜死不撒手,沈琼楼也只好任由他搂着,三人立在角门跟前,陈河继续道:“一开始有人常能听见半夜传来敲门声,但打开一看却见不着人,再后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