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山大变色石,全世界非常稀有,我专程托人找来的,因为只有它才衬得上你。” 与此同时,坐在一边的秦慕忍不住撇了撇嘴,作为被托的那个“人”,他发动所有人脉全世界帮他找石头,最后连个名字都落不到。 苏然然含泪看着他,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伸出右手让他把戒指套进去,然后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知道她从不在意这些,可他一定要给她一场盛大的求婚,唯有这样的仪式感,才能最适宜安放他对她的珍惜和感激。 全场响起掌声和欢呼声,浪漫的音乐再度奏响,伴着树影和花香,悠悠飘至院墙之外。 高高的院墙上,夏念正痴痴坐在那里,一边晃哒着紧实光洁的小腿,喃喃地说:“好羡慕。” “羡慕什么,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订婚宴。”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低头看见江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围墙下,正靠墙闲闲点燃一根香烟,然后,就着烟雾抬头看她。 她顿时感到一阵心虚,几乎立即就要跳墙逃跑,谁知江宴只是淡淡磕了磕烟灰说:“你放心,没人和我一起来。”他抬了抬唇角:“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你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夏念一想也对,顿时腰杆子就直了,大声质问道:“你把我的车弄哪去了!” 她千辛万苦遛到庄园外,转了几圈也没找到自己偷偷停在那边的车,这里离城里有好几十公里的路,又连个过路的车都没,只得无奈折了回来,谁知刚爬回墙上,就看见那边的动静,忍不住坐在这里看完了整场。 江宴抬眸得意地笑:“我说过,你跑了,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他的目光突然滞了滞,又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然后摁熄了手里的烟,说:“我以前有没有教过你,穿礼服,就不要坐得这么高。” 夏念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这才反应过来,从他那个角度能把她裙底风光看得一干二净,可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被他拽住小腿往下一带,然后陡然失去重心,直接掉下来坐到他身上。 她心里一慌,本能地握拳想往他脸上打,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明天我脸上带了伤,你猜那些媒体会怎么写。” 于是她拳风一停,忍不住懊恼地想:为什么自己明明武力值比他高,却总是被他压制。 还没想明白这点,江宴已经翻身把她抱起,径直往别墅里走,“想要你的车,就拿自己来换!“ 当这个夜晚终于要过去,秦慕走进秦南松的书房里,边整理着他的资料边想着:如果爸爸知道秦悦现在的样子,应该也会高兴吧。 这时,他突然发现书柜里竟然藏了一个暗格,于是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个u盘,连忙拿到电脑上查看,然后瞪大了眼,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都起来。 随后他靠上椅背,点了一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当窗外的天际露出白线时,他才终于下了决定,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74| 当腿伤完全痊愈后,秦悦的逍遥日子终于结束了,第一天去秦氏上班的早上,他对着镜子穿好衬衣西服,突然对刚洗漱完回房的苏然然说:“媳妇儿,来帮我系个领带。” 苏然然皱了皱眉,望着他手里那块真丝布料一脸为难:“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那你不为什么自己系。”苏然然觉得这实在不符合效率原则。 秦悦直接把她捞进怀里,郑重地把领带交到她手里,说:“第一天正式上班,当然要我媳妇儿亲手给我系领带才有意义。” 苏然然无奈地瞅他一眼,然后很认真地拿着领带开始学,终于在一刻钟后,才歪歪扭扭地把领带打好,然后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秦悦十分得意地在镜子前照了半天,又挺直腰杆问:“怎么样,帅不帅,有没有点霸道总裁范儿。” 苏然然这才仔细打量他,他很少会穿得这么衣冠楚楚,配合着身上那副痞痞的气质,倒散发着别样的吸引力。于是她微垫脚尖,在他额上亲了亲,温柔鼓励道:“非常帅,你今天一定会表现得很棒。” 秦悦摸着她的脸,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肆虐一番,才笑着说:“放心吧,以你家男人的智商,干什么都不在话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