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赶紧追上那家丁,阻止他去自家。 韩泽任由她走开,韩兴旺除了控制柳菊花算计他,还能对他做什么? ... 韩书博自打县试过后,便没有去学馆里读书,天天在家读书练字。 韩泽忙着种花,不知道他的作息情况,待到韩泽把花种完,见他天不亮就起床读书,用了早膳,直接一头扎进书房,不到晌午不出来,晌午饭过后,也不午休,又去了书房,至于晚饭过后,肯定是待在书房里。 总而言之,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除了吃饭睡觉上茅房,他全都在书房里读书练字。 韩泽皱起眉头,也没训他,孩子读书勤奋,他没什么好训的,只是在第二日天不亮,书博又起床看书时,他也跟着起来了,去了书房,不由分说的道:“跟我去跑步。” “跑什么步?”韩书博懵了下,什么是跑步? 韩泽看他一眼:“跟我来。” 韩书博迟疑的看着手中的书:“爹,我在看书。” “没有不让你看书,但清晨是锻炼身体的好时辰,不要因着看书耽误了锻炼身子。”韩泽说,“科举考试没有一个好身子,哪怕有真才实学,将来在考场扛不住,万一晕倒在考场也没用。” “好...吧!”韩书博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不过是锻炼身子,也亏得爹竟然能找出那么多理由。 父子俩沿着园子的小路跑了起来,他见儿子并不信自己的话,慢慢的道:“县试每日进场,当天考完便可以出来,第二日再进去,不用在考场过夜,时间不长,所以没有人晕倒……院试要考三日,需在考场待三日,倘若没个强壮的身子,昏倒在考场,也是常有的事情。” “没这么严重吧?考个试而已,竟也会昏倒?”韩书博是第一回 听说这事,显然有些被吓到了。 韩泽笑了笑:“将来乡试会试,都要住在考场,心里紧张又兼之吃不好睡不好,考场环境恶劣,稍不注意便会生病,那时晕倒的秀才举人更为多,你说严重不严重?” 韩书博皱起眉头,想了想说道:“如此的话,学塾里便不应该只教学生考科举的知识,还应教学生在科举考试中怎样安然度过,那么学馆里便要相应的增加一些武术课程,以此增强学生的体质。” 韩泽不由得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这个孩子真是聪明,懂得举一反三,他不仅是有些欣慰,而是很欣慰,笑着道:“你可以同你们学塾里的先生说说此事,不过要请一名武术先生,并非易事,想来你们的束脩也会跟着增加一些。” 韩书博说道:“既然身子的强壮对科考那么重要,我相信那些家长对于增加束脩,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韩泽说道:“咱们先不管那么多了,既然这些日子在家里读书,那么每日跟着爹跑步吧。” 韩书博:“......” ... 五月初,韩承明父子从府城回来,村里人见韩承明一脸喜意,便猜想莫非韩继学、韩继文都考中了,那他们不都是童生了?当然不是,只有韩继文考中了。 韩承明之所以高兴,是因着两个儿子同去科考,一个中了一个落榜,他终于不再作难,继文考中了,今后便是童生,那么就让他继续读书吧。 至于继学,原先看着在读书上挺有能耐,可这两回考试,考的都不好,府试还落榜了,童生都没考中。 家里本就穷困,只能无奈的让他回家,好歹识字,日后可以做个账房先生,至少不用在田地里当个庄稼汉,整日里干活劳累,他这个当爹的也算对得起他了。 可韩继学怎么甘心只当个账房先生,不过是一回落榜,如若下回再考,他定能考中,爹竟真的狠心让他放弃科考? 最为高兴的是韩继文,府试虽只考了个末名,但至少考中了,他真想大笑几声,他现在是童生了,可瞧着哥哥阴沉的脸,他使劲憋住脸上的喜意,他没想到哥哥竟落榜了,他其实也不比哥哥差多少? 韩继学瞥向韩继文那怎么也合不拢的嘴,只觉得无比碍眼,他一向自忖才智过人,对弟弟一向看不上,他始终无法相信,两场考试都没考过这个在他眼里是蠢材的弟弟。 韩承明也看出大儿子的阴郁,他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别难过,原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