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路漫漫自己都不知道傅宁给自己的香水中还含有这种东西,怪不得弗兰西斯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但是下一秒,这具娇弱的身体就已经到达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不可避免的昏了过去。 弗兰西斯看着彻底昏过去的路漫漫,脸色又黑又红。 军医在心里八卦这夫妻两个,脸上依旧一副专业严肃的模样,“首长,你被药物影响,会产生强烈的性|欲,没有必要使用药物,用合理的方法解决就可以了。” 至于什么是合理的方法,这个就不需要他一个当医生的详细说明了,是男人都懂。 说完,军医就提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弗兰西斯一个人。 合理解决,外人不宜观看。 弗兰西斯强忍着快要爆炸的痛苦,走到昏迷的路漫漫面前,拨开她被冷汗浸湿的长发,露出那张苍白的脸。 弗兰西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早上还神采飞扬的女孩,现在竟变得这样冰冷苍白,奄奄一息。 弗兰西斯进来的时候就让人暂时关闭了刑室的监控,里面只有他和路漫漫两人,无论他在里面做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他看着女孩苍白的脸,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手探了进去。 自从结婚以后,这项技能他越来越熟练了。 弗兰西斯回想这军医的话,忍不住心生侥幸,说不定其实自己的妻子是被别人逼迫的,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说不定她心中也是期待着成为自己的妻子的…… 弗兰西斯只能用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暂时性的安慰自己,难道要让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嫁给自己为的就是背叛吗? 他没有叫她,就这么坐在这里坐了一整夜,等着她自己醒过来。 听到那声音呻|吟,弗兰西斯灰色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他冷笑一声,说:“谢玉致,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要请谢大人也到军部走一趟了。” 听到这句话,女孩脸上还未褪去的迷茫顷刻间消失得一丝不剩,她那张自从被送入刑室就波澜不惊的面孔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她惊恐的看着弗兰西斯,颤抖着摇头,“不……和我爸爸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不要告诉我爸爸。” 她近乎哀求地说着这些话,在用刑的时候都没有变化的眼睛第一次流露出无助的凄惶。 看着她无助哀求的模样,弗兰西斯就像是在用刀子割着自己的血肉,即痛苦,又畅快。 他脸色微微扭曲,用平静的声调说出残酷至极的话,“如果你再不如实交代,我就只能请你的父亲大人来和你做伴。” “你知道的,特殊时刻,国防部有权对华国境内的任何一个人进行强制性调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