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庆昭与袁氏争辩,傅家门外已然围了许多人在看,袁氏大张旗鼓打上门,要为儿子主持公道,傅庆昭丝毫不让,亦要护女儿周全。 傅新桐恨恨的盯着袁氏,又将目光落在她身旁那年轻女子身上,她的侄女袁欣纯,此时正小人嘴脸,扇动身后人群跟傅庆昭唱擂台,模样可恶至极,上一世便是她们姑侄将她诬陷,傅新桐原本是想与她们一刀两断,不成想她们却不依不饶,今生还想坏她名声。 咬着牙,从萧氏怀中脱离,对门后守望的画屏招了招手,画屏过来,傅新桐在画屏耳旁说了几句话,画屏便点头应声而去,傅新桐这才上前,来到傅庆昭身旁,共同作战,指着袁氏冷静说道: “韩夫人,你说我勾三搭四,勾引你的儿子?这种话可有证据?我与韩公子所见之面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何来勾引之说?至于今日让人打了韩公子,这是事实,可你却不问为什么吗?他在我八方汇门前聚众闹事,对我动手动脚,恶言相向,我一弱小女子,眼看就要被韩公子等欺凌,有人看不过眼,路见不平,确实打了韩公子几下,这事儿八方汇门前诸多百姓都可见证,非我胡言,你尽管问去便是,世间之事,本就有因有果,韩公子出言不逊,还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于我,难不成,我还要逆来顺受,被他非礼了去也不能反抗吗?这就是你们韩家的规矩吗?好一条霸道的规矩,纵然天家亦不敢如是,你们韩家好大的气派,只要你韩家看中的女子,哪怕被当街欺负也要笑着接受吗?否则就是蓄意勾引,水性杨花吗?” 傅新桐这个当事人说出来的话,似乎让人更加理解了,周围围观的人们纷纷点头,觉得傅新桐说的有道理,韩家这么做也委实太过霸道了些,而傅新桐还没有说完,见袁氏要开口反驳,紧接着又指着袁欣纯说道: “若说水性杨花,谁又能比得上韩夫人的亲侄女袁小姐呢。袁小姐身为韩公子的表妹,小时候便来投奔,却小小年纪,学会了风尘女子的手段,早早爬上了表哥的床,将表哥勾引,韩夫人明知道这些,却不加以阻止调、教,反而替他们处处遮掩,就这样子,你们怎么好意思替韩公子娶亲?难不成要让儿媳进门之后,看这位袁表妹的脸色过日子吗?你先前说来说去,说的是我韩家退聘之事,可你韩家这种样子,韩公子如此人品,我傅家不退聘,难不成还要收你家聘礼不成?简直笑话!” 此言一出,袁氏和袁欣纯同时色变,袁欣纯心虚的低下了头,拉着袁氏不敢说话,她和表哥在一起的事情,只有姑母知道,其他人怎会知晓,到底是年纪小,还没有那么深的心机,被人当面点明,顿时就失了方寸。而她的情况看在其他人眼中,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顿时周围一片哗然,原来韩家居然是这样的人品,纵容娘家表妹与自己的儿子乱搞,还要强行对外给家世好的女子下聘,人家不愿,退聘之后,又来纠缠,还口出恶言,败坏人家的名声,简直叹为观止。 袁氏也觉得周围的风向变了,她也不知道为何傅新桐会说出这番话,她的确是纵容两个孩子私下来往,可,可欣纯并不想做儿子的正妻,又是自己的内侄女,有她在身边伺候儿子,袁氏觉得很不错,难得这孩子乖巧听话,从不忤逆她,所以,当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袁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件事不过发生了几个月,她确定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可这傅新桐是如何知道的? 不管她如何知道,袁氏的理智都告诉自己,此事绝不能承认,否则她韩家的名声就会彻底被败坏了。 “你简直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欣纯是我侄女,她与我儿乃是兄妹,却被你这女子污言秽语的指责,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无辜,大家快看看,这傅家三姑娘可有半点无辜的样子。” 袁氏虽然这么说,可气势上到底是输了一点,傅新桐看出这一点,冷哼一声:“哼,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只管问问这位袁小姐便是了,袁小姐与韩公子暗度陈仓多时,不知这腹中可有珠胎暗结?” 袁欣纯脸色大变,吓得嘴唇都发白了,惊恐的看着傅新桐,就像是看见了一个恶鬼一般,仿佛在傅新桐面前,自己连最后一点隐私都守不住了,下意识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她的月事已经晚了大半个月了,她这几日,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却谁也没敢告诉,连袁氏都不知道,可这傅新桐是如何得知的?简直比恶鬼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