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韩笑低头,擦掉了成串留下的眼珠,“她说,她说下辈子,她再也不要爱上你,也不会让你爱上她,她说…她再也不要你为了她痛苦。” 嘉树微怔。 缓缓地转身,看着沉睡着的雅南,一言未发。 晚上八点,戚秉言同郝静姝赶到医院时,雅南还没有醒,余翰飞同穆清也来了,穆清看了一眼,立马转过身,余翰飞拍了拍她肩膀,穆清稳了稳情绪后,说了一句,“我去找皮特问问情况。”便匆匆离开了。 郝静姝走到床边,嘉树让出位置。 那惨样儿,让郝静姝登时泪如雨下,戚秉言也擦了擦眼睛,问嘉树,“医生怎么说?” “头部只是轻微挫伤,过几天就会好,右腿骨折是最严重的,医生已经在她体内植入了钢板,短期内,她可能都没办法下床了。”嘉树说。 戚秉言听了,沉默不语。 余翰飞走到戚秉言身边,出言安慰道,“南南吉人自有天相,只要我们好好照顾着,她会很快好起来的。” 虽然,又转向了一旁的韩笑,“你也吓坏了吧,谢谢你照顾南南。” 韩笑直摇头。 “能告诉我们,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余翰飞问。 “嗯。” 韩笑点头,“高台那场戏是组里的最后一场戏,因为风险极大,所以导演格外慎重,所有的安全设施都检查好了好几遍,雅南站在上面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的,滑了一跤,从高台上摔了下来,她身上吊着威亚,原本是没有问题的,谁知道…那吊臂忽然抖了一下,威亚脱了轨…要不是事先,雅南再三要求在高台周围加了好几层垫子,我都不敢想…” “剧组的人呢?有没有人去调查?是意外还是人为?”余翰飞又问。 嘉树也看向了这边,雅南病重,他的心思几乎全在雅南身上,根本没有心情关心其他。 “郑导一直陪到了手术结束,交完费用才走的,现场制片人一直在外面守着。”韩笑道,继而又说,“难道不是意外吗?” “是不是意外要等调查结果出来以后在做定论。”余翰飞说。 韩笑正发呆,病床上的雅南微微咳嗽了一声,嘉树立马从病床另外一侧,靠到了她身边。 雅南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郝静姝,十分微弱地喊了一声,“妈,我疼。” 郝静姝立马擦掉泪珠,俯到雅南跟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问,“南南,告诉妈妈,你哪里疼,妈妈给你按摩。” 雅南张了张嘴,却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