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顾家门口,阮瑶才想起来:“对了,你不是说去百货商场买东西的,怎么后来什么都没买?” 秦浪看着她:“突然不想买了。” 阮瑶耸耸肩,还来不及回答,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两个去做什么勾当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给我老实招来。” 阮瑶翻了个白眼,回头道:“娄同志,我们没干什么勾当,就刚好在路上撞到了,你别脑补。” “脑补是什么意思?”娄俊磊眼睛在他们两人瞄来瞄去,“阮同志你别骗我了,我刚才远远就看到你们一起从公交车下来,你们是不是一起去看电影吃饭了。” 电影吃饭,这可是谈对象必须做的事情。 娄俊磊看着两人,活像捉奸在床,眼睛眉毛都写着八卦。 “脑补就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乱想一通。”阮瑶解释后就进屋了。 娄俊磊:“……” 秦浪从他身边走过去,把阮瑶之前的话送给他:“这是病,得治。” 娄俊磊:“…………” 他不过就是多说了两句,怎么就有病了? 过年休假五天,阮瑶在顾家呆了四天,到最后一天才回去。 这几天顾教授把她当孩子投喂,养得她小脸都胖了一圈:“我不能再住下去了,再住下去我肯定会被顾教授您养成小猪。” 顾教授捏了捏她有点肉的小脸,笑道:“女孩子就是要有点肉才好看,你之前太瘦了。” 阮瑶伸手抱住她:“我要回去了,回头有空我再来看您。” “好,要是你没空,我到时候去看你也行。”顾教授心里也十分不舍,说着回头叮嘱秦浪,“你可要把瑶瑶安全送回生产队,要是让她磕着碰着,我可不饶你。” 秦浪淡抿着唇,“嗯”了一声。 娄俊磊在一旁幸灾乐祸:“浪啊,我怎么感觉阮同志才是顾教授的亲孙女,你是捡来的?” 秦浪凉凉看了他一眼:“回基地后,我让你成为副所长的亲徒弟。” 娄俊磊:“……” 想到被副所长拉着做实验的情景,他浑身一哆嗦。 告别后,娄俊磊跟平时一样正要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谁知还没上去衣领就被人扯住了。 秦浪:“你坐后面。” 娄俊磊:“……” 阮瑶本来想坐后面,可娄俊磊已经占了后面的位置,旁边的位置放满了顾教授给她的东西,她只好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顾教授,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直到吉普车转了弯看不到人,阮瑶这转回身子,心里酸酸的。 娄俊磊笑道:“阮同志要是舍不得的话,那就给顾教授做干孙女吧。” 这话一出,娄俊磊感觉有一道犀利的眸光朝他劈过来。 下一刻就听秦浪道:“你把车窗摇下来,看看后车胎是不是卡东西了。” 娄俊磊不疑有他,把车窗摇下来,头伸出去看了一眼:“没有,没卡东西。” 说完他头伸回来,想把车窗给摇上去,谁知摇不上去,按钮坏了! “浪啊,车窗怎么上不去,你别开那么快啊啊啊……好冷……” 阮瑶回头想看看怎么回事,谁知差点没笑死:“哈哈哈娄同志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秃了?” 娄俊磊被风吹得脸疼就算了,还要挪出一只手来捂住可怜的发际线:“没秃没秃,阮同志看错了。” 秦浪毫不给面子:“宿舍平时掉头发最多的人就是你。” 娄俊磊:“……”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听过没!! 吹了好一会儿,秦浪才告诉娄俊磊怎么才能把车窗摇回去。 因为暴露了自己秃头的事情,娄俊磊抑郁了。 秦浪和阮瑶两人在掰扯猪肉脯的事情,他不知道前因后果,更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娄俊磊:总觉自己像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qaq。 跟之前一样,阮瑶让秦浪送她到村口就放她下来,下了车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提着大包小包头也不回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马路尽头,秦浪这才驱车掉头离去。 娄俊磊“啧”了一声,摸着下巴道:“我现在有点看不懂了,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对象关系?” 说是吧,两人都不承认。 说不是吧,总感觉两人之间散发着爱情的酸臭味道。 秦浪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就在娄俊磊以为他会跟之前那样否定时,只听他懒懒道—— “钻井开采石油时,一口井往往要经过好几次的开钻,我和阮同志的关系,如今是第三次开钻。” 一口井开几次钻,跟井深和地层情况有关,但三次开钻一般能钻到目的层深度。 娄俊磊还是懵逼:“所以,你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