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向她献殷勤。 秦浪从朋友那边知道这事情后,老坛酸菜醋坛子都打翻了,为了不让其他男人趁虚而入,他一有空就带着女儿去大学找阮瑶。 一家三口的颜值太高,郎才女貌,再加上个像瓷娃娃的小冉冉,每次三人一出去,立即成为所有人关注的中心。 有些男之前的确有些心动,可在看到秦浪的样子后,又知道他是石油开采工程师后,自惭形秽,就算有啥小心思也不敢再表现出来。 改革开放后,国门逐渐开放,在过去那十年,很多人跟海外的亲戚好友都断了联系,开放后,大家想方设法找回联系。 有些知道阮瑶身份背景的人,也劝说她去寻找,不过阮瑶拒绝了。 一来她不是原主,二来她两世都没有父母缘分,所以对找回“亲生父母”这事情她并没有任何期待。 因为一直没有消息,大家都以为阮瑶的亲生父母应该不会回来找她,阮瑶也这么想,但在1979年这年,三辆高级黑色轿车突然出现在大学里。 这时候的轿车一辆要二十来万,属于超级奢侈品,别说一般人买不起,就是很多单位和工厂也买不起,大学里突然出现三辆这么高级的轿车,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时阮瑶正在图书馆自习,教导主任跑得满头大汗亲自过来找她,让她赶紧过去校长办公室一趟。 阮瑶看教导主任这个样子,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教导主任跑得太急了,话都说不清楚,只让她赶紧过去。 带着满头疑问,她来到校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两个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都是一脸期待看着门口。 两个男人长得很像,如复制黏贴一样,脸上的表情也如同复制黏贴一样,在看到她后,两人齐齐红了眼睛,激动得浑身颤抖。 阮瑶一看到两人的模样长相,又看两人这么激动的样子,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张校长跟她道:“阮同学,这两位阮同志是爱国华侨,他们代表香江的荣光集团捐赠五十万rm币作为助学金,帮助家庭贫困的学生完成学业,另外还捐五十万rm币给我们大学,设立“荣光奖学金”。” 1979年的一百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且助学金能帮助家庭困难的学生完成学业,另外五十万奖学金,也能激励学生们更加努力,毕竟这年代,就算家里不是特别贫困,也不会太富裕,若是能拿到奖学金,不仅能减轻家里的负担,也是一份荣耀和肯定。 “谢谢两位阮先生,我代替全校的师生感谢你们的慷慨捐赠。” 阮瑶朝一老一少两位阮同志鞠躬道谢。 父亲阮康激动得满脸通红,上前一步想去扶住阮瑶,但又觉得那样太唐突了:“不用谢,不用客气,这是我们作为华人应该做的。 阮嘉年虽然也很激动,但比父亲要好一点:“阮同学,我们这次过来除了捐赠,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事情跟你有关。” 阮瑶脸色依旧淡定:“您请说。” “阮同学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风湿性心脏病?这病会导致二尖瓣狭窄,使人气喘咳血并丧失劳动力,当时这种病在国内并没有办法根治,我母亲当时就是得了这种病,母亲在生了我妹妹后,症状就更严重了,当时家里打听到国外可以做二尖瓣分离术,为了续命,只能全家到国外去求医,无奈那个时候家人相继病倒,妹妹还不到半岁,家人实在没精力照顾妹妹,只好把她寄养在熟人家里,想等情况稳定后再回来接她,不想后面计划赶不上变化,直到今年我们才重归故土。” 阮嘉年说到后面,声音几度哽咽,此时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实际情况比他说的要凶险和艰难百倍,他们当时出去,也不完全为了动手术,还有其他原因。 人到异国他乡,一切要重新开始,各种水土不服,语言不通,还遇到了诈骗,带过去的钱被骗走了一大半,他爷爷奶奶因为承受不住没两年就走了,母亲因为没办法回国,一直觉得愧对妹妹,即使后面手术成功,依旧在十年前走了。 如今家里就只剩下他和父亲,在得知国内情况好转后,他们立即联系人想回国,可直到现在才真正踏上这片分离了三十来年的土地。 回来后,却发现阮家一家死的死,被送去劳改的送去劳改,而被寄养在阮家的妹妹则跑到了边疆当知青,当时他们一听到这消息,心里几乎被内疚给压垮了。 边疆条件异常艰苦,缺水缺粮食,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一个小姑娘又怎么会跑到边疆去当知青,他当时心里做了各种不好的联想,恨不得把阮家抓出来痛打一顿。 可来到了安尔萨区一打听,却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妹妹不仅成为全国第一个女厂长,如今还考上了大学,年年是全级第一,得知这些消息,他和父亲心里又骄傲又庆幸,同时还很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对当年的事情怀恨在心,会不会有怨恨,从京城大院那些人打听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