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案方式太明显了。” “我还是觉得事情不太对,本来警方都还没有查到这个许驰乐的身上,可他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忽然跳匪,也太奇怪了……”沈清说到这里,猛然恍然大悟,他看着霍存生在黑板上划出来的各种线条,坐直了身体,“我有点想明白了,也许那张大师没说实话,这两个人,可能是共犯!” 随后他也来到了白板前,分析出了案件的第二种可能性。 “也许,许驰乐和这位张大师认识在先!” 随后沈清仔细分析。 “许驰乐总是入狱,觉得自己命不好,在别人的介绍下,他去找张大师算命。这些年里,周子荼一直去找张大师算卦,张大师知道她住的那栋宅子是凶宅,也在多年前做法的时候,见到过丁兆墨的遗像,张大师一看到许驰乐,就发现他和丁兆墨长得特别像,觉得有生意可做。” “于是,张大师授意,他让许驰乐假扮了丁兆墨,不断地去吓唬周子荼,周子荼就给他钱财,张大师就给她符咒。随后狼狈为奸的许驰乐和丁兆墨再进行分赃。这是一个合伙的诈骗联盟。” “可是张安骨没想到,许驰乐起了色心,误把周子荼杀了。他怕张大师说出来他们一起诈骗周子荼的事,这才想去杀人灭口!” 这么一说,犯罪的动机是比刚才霍存生说的版本合理很多。而且也合理解释了,为什么许驰乐经过了微调,看起来更像是丁兆墨了。 洛思微听到这里,转头开口道:“如果沈清的假设是真的,那么张安骨和许驰乐一定会有更多的交集,回头我们再去查查这位张大师。唐玺,你也仔细查一下他们有没有财务上的往来。” 目前张大师的口供没有牵扯到这方面的内容,但是那是只老狐狸,说的话不可信。洛思微甚至觉得,张安骨报出来其他的事也有可能掺杂着假话。可这人被迟队安排审问过,已经按照陈局的指示转了出去……洛思微思考着要怎么向领导申请。 倪湘在一旁记录,听到这里抬头道:“可是这事情还是不对啊,你们的假设前提都是,周子荼很害怕,一直记怕着这栋别墅是凶宅,可是如果周子荼被这件事困扰,她为什么不搬家呢?她那么有钱,去住旅馆也好啊……”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兴致勃勃在推理的霍存生和沈清都问住了。 “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可以解释。”洛思微站起身来,“周子荼的名下资产并没有多少。她在嫁给郑晚山以后,不久就做了家庭主妇。郑晚山是很有钱没错,周子荼却对这些钱无法自由支配。周子荼也提出过想要搬出去,郑晚山却不迷信,还有点大男子主义,他坚持让自己的老婆孩子住在这里,不同意她们搬家。郑晚山拒绝后,周子荼就不敢再触怒这个男人,因为她还要依靠他的钱来生活。除非他们之间离婚,她才能够有钱,也才能自由。” 霍存生啧啧两声:“所以看来做了富家太太也并不快乐。” 倪湘道:“我可算理解了,为什么都说,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说话才能够有份量。” 洛思微把话题扯回案子:“此外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你们讲的故事虽然都串联了起来,却有一些问题。别墅里的那个现场非常缜密,凶手做了仔细的伪装,给床上换了床铺,几乎没有留下指纹,凶手仔细打扫了房间,除了洗手间里的混乱,其他的地方都非常干净。” 她说到这里指给众人看之前的记录:“可是,从许驰乐的前几次犯案中我们可以看出来,这个人没有什么缜密的计划,往往是临时起意,现场也很随意。我不能排除他在监狱里学了一些别人的手法,实现了作案进化,但是这一点依然留下了疑点。” 洛思微说到这里习惯性地摸了摸头上的发夹,她想起了思者过去和她说过的话,复述了出来。 “罪犯的作案方式就犹如他们的指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特点,就算是会随着他们的心理产生一些变化,但是在每个案件之中,一定会留下一些共同的特质。” 洛思微目前没有在这几起案件之中发现共性。 分析到这里,洛思微站起身道:“不过,现在的线索太少,目前许驰乐还是我们的第一嫌疑人。我觉得警方现在有两个实际的方法来检验我们的推理是否正确。”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第一就是等那根头发的化验结果,如果头发和许驰乐的dna相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