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了惊吓,打了个酒嗝,酒味浓烈呛鼻,秦森就在她上方,被呛得不行,皱眉看着她,“下次还喝这么多☆、” 她不说话,咯咯笑。 下一秒,长腿缠上他的腰。 秦森紧紧盯着她,用一种低沉诱惑的声音问:“你确定要在这里?” 缠在他腰上的腿不动,在他腰侧上下蹭了蹭,像个妖精似的勾.引他。 真他妈要命,哪还有心思管这是哪里。 反正都是他家的地儿。 布锐还蹲坐在车子旁边,吐着舌头看着他们。 秦森深吸了口气,回头对它做了个手势,布锐嗷呜了声,慢慢离开了…… 车座椅被放平,车门砰地关上。 秦森将人捞起来,一把推倒,身体压下去。 在车上真的不太舒服,天气很热,尽管开了车窗,还是有些闷,景心有点难受,手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紧紧缠着他,身下一凉,酒已经有些醒了,颤着声音:“不要在这里了……” 秦森气息微乱,在她耳边低笑:“这是你自找的,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低头吻她的唇,景心扭头躲过,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深吻起来。 她难受地抓他的头发,被他一手控住压到头顶,一手去摸她裙子的拉链,拉链又小又细,隐蔽得不行,他喘着粗气弄不下,猛地用力,布料撕裂的声音。 景心猛地睁开眼扭腰,又清醒了几分,恼羞成怒:“你还真撕啊!” 虽然她是说过随便他撕,但他没撕过,他在床上是个极有耐心的男人,能把她磨得要哭出来才给她,这次怎么就撕了呢?这条裙子她新定制的,才穿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他嫌她吵,又低头吻住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料褪了个干净。 空调没开,他的汗水顺着性感的下颚滑落,滴落在她身上,唇顺着精致的锁骨往下,她反射性地紧闭双腿,被他用力打开,景心挣扎着要起身,他握紧她滑腻腿根,头低下去,她脑子一轰,瞬间叫出了声。 黑暗的车厢内,透着半点月光,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双腿直打颤,难耐得要哭出来了。 秦森直起身,掐住她的腰,趁着那股滑腻用力推进。 景心猛地弓起腰背,娇媚地“啊”一声。 …… 一切归于平静。 景心目光涣散,盯着车顶,有些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两人身上全是汗,尤其是他,像是洗了一轮澡,汗从他脸上滴落,砸在她脸颊上。 他抚摸她凌乱的头发,低笑了声,在她唇上轻吻,声道极低:“刺激☆、” 她渐渐回神,目光盯着昏暗中他满是汗水的脸,硬朗英俊,性感得不行,此时,她已经完全酒醒了,只是很累,任由他轻吻她的唇,抚摸她的脸颊。 “秦森……” “嗯?” 她张了张嘴,手抚上他满是汗水的脸,她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握住她的手,再次低头吻她的唇,低低地说:“还需要回答☆、” …… 秦森套上裤子,看那裙子已经不能穿了,直接把衬衫套她身上,幸好衬衫够长,遮住大腿,他站在车外,光着上身,男人有力的肌肉和线条一览无余,腰腹处的纹身露出大半,汗水未干,满身的荷尔蒙。 车内一片狼藉,气味暧昧,景心缩着腿,低头红脸。 貌似是她勾起的战火。 秦森弯腰将人抱起来,关上车门。 布锐闻着味道跑过来,围着两人打转,景心羞得不行,“你让布锐回窝里去吧……” 刚才车上没套,她现在满身都是他的味道,布锐肯定是闻着了…… 秦森斜翘起一边嘴角,让布锐离开。 秦森把人放进浴室就被赶出来了,景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捧起水拍了拍脸,真是太疯狂了。 因为要洗头,她洗了很久,将近一个小时才慢腾腾地走出去。 秦森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面前是一杯红酒,他应该早就洗好了,黑发干了,软绒绒地搭在脑袋上,整个人慵懒性感。 他对她招了招手,景心抱着吹风机坐到他面前,自然地塞给他:“帮我吹头发吧。” 秦森弯了下嘴角,坐直身体开始给她吹头发。 景心平时很少自己洗头发,一般都是去店里洗的,每次都要做护理,一头长发柔软黑亮,垂在腰间跟丝绸似的,秦森喜欢她的长发,手上动作很轻很慢,像在玩她的头发。 她坐在他敞开的双腿中间,温热的风吹得她昏昏欲睡,不停地点着脑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