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一截颈项衬的尤其细嫩,他心潮涌动,嗤了一声,上前捏住她的下颌。 程雍咬牙,“殿下,你不能…” 容祀斜斜睨了一眼,便有几个精壮的侍卫拔剑拦住了程雍。 不能?在这天底下,孤的眼里没有不能二字,孤想要谁,想在何处要谁,那是孤的权力!” 他的手移到她颈间,轻巧的一拨,解了赵荣华领口的盘扣,啪的一下弹开,衣领大敞,隐约能看见她滑腻如脂的皮肤,容祀眉眼低垂,扫过赵荣华倔强的小脸。 不禁轻笑着用拇指擦了擦她的下颌,“孤现在,就做给你们看!” 容祀是个疯子,更是个畜生。 赵荣华认命似的闭了眼,连一丝挣扎也无。 此时此刻,若她反抗,只会换来更加无耻的强迫,她的睫毛颤抖着,正如容祀手下这具纤软的身子,浸着酒气,散发出清甜的幽香。 他的手指,触到了雪肤如玉。 第63章 就在他伸手剥去外衣的一刹,赵荣华的眸子忽然睁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脸。 她本就生的好看,如此近距离地凝视,像是霜雪枝头绽开的冷梅,纯与欲的交织,眉眼甚是明艳。 容祀的手忽然就缩了下,只一下便又拧眉继续,将程雍的衣裳胡乱扯掉后,团成一团狠狠地塞到程雍手中。 这是第二次。” 程雍耳根一热,不觉想起那夜的乱来。 手掌握着侍卫的刀刃,割破了皮肉,他像是无所察觉,咬着牙试图推开阻拦,那几个侍卫很是忠勇,不避不让,将长剑往后一压,程雍低嘶一声,掌中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赵荣华眸带悲愤,甫一看见程雍的手,便被容祀挡住了视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没好气地嗤道,“程大人岂是你能觊觎的,不知深浅!” 长腿一迈,径直去了含光阁。 他带着怒火,踹开门后,把她扔到榻上,旋即踢掉靴袜,爬了上去。 跟孤说说,你有何打算?” 想起方才她清淡如菊的神色,他就一肚子窝火。 赵荣华冷笑一声,偏开脸去,“那是我的事。” 好硬气。 容祀也被气笑了,粗重的呼吸声就喷在她耳边,将那柔软的发丝吹得四下摇曳,他瞪着那雪白的皮肤,暗道:死就死,死也得让她一起陪葬! 他伸手扯了她的衣裳,倾身而上。 赵荣华也不推他,只咬着唇用手臂遮住前怀,容祀分明不以为意,单手便箍住了她的一双纤细的腕子,压在头顶。 不说?孤就做到你说。” 孤倒要看看,是谁敢跟孤来抢女人!” 赵荣华目沉如水,死一般地盯着不断摇晃的帷帐,柔软的轻纱像雾一样,被烛光映着,如梦似幻地迷离起来。 她的发鬓散开,肩颈白嫩,浮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后,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在静寂的书房显得异样刺耳。 烛光摇曳,纱帐迷漫。 那人像洪水猛兽,不知疲倦地侵袭。 裙裾被容祀一把拽住,狠狠地扯下后,赵荣华的腿蜷曲了起来。 粗浓的呼吸声喷打在赵荣华的颈项,容祀的手皙白分明,伸展开时能看见青色血管的纹路,他扣住她的下颌,缓缓移至颈项,他恨不能一把掐死他。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