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变成两人共同享有。 盛亦的脸近在咫尺,他闭着眼说:“睡觉。” 脸唰地变红,虞星下意识想躲开,他一用力,她反而被他搂进怀里。 这是个能够感受到彼此体温和心跳的距离。 虞星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看得见看不见的皮肤,全都开始变烫。 “你——” “别说话。”盛亦稍稍睁眼,“我爷爷在外面,惊动他,我们两个就要在床上被逮个正着。” 怎么听都是有歧义的话。 虞星臊得脸热,想发作,偏偏受限于地点和场景。 他是故意的。 他爷爷根本不会进房间,他还是让她“以防万一”,什么衣柜没空间,让她躲床上,都是他自己想而已! 虞星吃了“闷亏”,想掐他,手刚要伸到他腰上,却发觉闭着眼的他呼吸变得平稳缓慢起来,动作一顿。 病了几天,他一直没有好好吃药调理,估计也没能好好休息。脸色这么难看,实在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盛亦。 稍加打量,虞星最终还是收回手,往前靠了靠。 她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沉默着闭上眼。 暖和,舒适,让人放松。 感觉能够好梦,一直安眠无忧。 …… 这一觉睡了几个小时,身体有所好转,盛亦精神好多了。 一看时间,九点多,再不回去公寓锁门,想进也进不去。虞星着急忙慌赶要走,盛亦送她。 “你没问题?” “放心。” 盛书渊已经歇下,两人放轻手脚,很快溜出去。 虞星来过的事瞒是瞒不住的,这家里上下的人虽然不会特意多嘴,但一应大小事,都有人向老爷子汇报。 不过他事务繁忙,除非当场碰见,不然不会特意去管盛亦又有哪个朋友来过家里这种小事。 车开到临天,两人都饿,决定先在附近找地方吃夜宵祭五脏庙,填饱肚子才好回学校。 饭桌上,盛亦欲言又止,虞星问他:“想说什么?” “你比赛回来那天——” 她持筷的手稍顿,“嗯?” 他斟酌用词,她替他说了:“你是想问我见了谁?” 盛亦点头。 虞星吃下一口面,说:“我爸。按照血缘来说,是我爸的那个人。” 而后她许久没说话,低头卖力吃面条。 看出她不想聊,盛亦沉默半晌,往她碗里夹去一块肉,“要是不想说这个我们就不说了,当我没问,吃东西。” “没事。”她极力用寻常的口吻,“现在是不想说,等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 盛亦不接茬,当做这个话题已经过去。 …… 虞星和盛亦和好,一帮朋友总算松了口气。尤以蒋之衍最盛,自认居功至伟,下巴快翘上天去。 生活重回正轨。 他们几人照旧一起吃饭,有时想清静些,虞星和童又靖也会单独外出用餐。 比如今天。 餐桌上,不止一次注意到虞星手上多出来的手链,童又靖不由好奇:“你什么时候买的手链?” 左手腕上那条银白色手链做工精致,发着低暗的光。虞星只瞥了一眼,随意道:“前段时间。” “我见你戴了有一阵了吧?” “嗯,两个多礼拜了。” “买手链怎么不叫我啊。”童又靖抱怨,“两个人一起逛街多好。” 虞星抱歉一笑:“下回一定叫上你。” 童又靖这才满意。 吃饭的地方离临天不远,用完餐后,她俩一路闲聊走回去。 路过咖啡店,童又靖停下买喝的,担心下午茶时间会饿,让虞星等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