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帝都上流圈子有些热闹,不是因为谁家姑娘跟穷小子私奔了,也不是谁家老实上进的好孩子喜欢上灰姑娘了,而是岑家老爷子要过大寿。 岑家的财力、物力、甚至是名望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很多人以能与岑家扯上一星半点关系为荣,尽管很多时候,岑家人或许压根不认识他们。 岑老爷子为人正派,富且仁义,跟岑家历代的家主一样,在慈善方面做出不少的贡献。他的五个子女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没有作天作地坑爹妈的,也没有胡吃海喝惹事的,简直就是祖上积福,儿孙孝顺能干的代表。只可惜儿女中能力最出众的那个,身体却不太好,甚至被大师直言“寿不过三十五”。 岑老爷子在一班上了年纪的贵妇心中十分有地位,因为他从一而终,与岑夫人结婚以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岑夫人过世后,就一直过着修身养性的生活,从没有犯所谓“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顾家爱妻的好男人,总是容易取得女人好感的,所以岑老爷子勉强也称得上是“师奶杀手”,是很多女人口中“别人家的老公”系列之一。 岑老爷子的寿宴办在一家非常有名并且守卫森严的酒店,当天凌晨过后,酒店的员工便开始严阵以待,一遍遍的检查食材餐具、酒店里的用具,甚至是安保也加强了一倍,就怕出现半点差池。 众所周知,岑老爷子为人低调,往往好几年才办一次大寿,但是每一次他办大寿,都有无数社会名流来为他贺寿,甚至很多只能在国家新闻节目才能看到的大人物,也会盛装出场。所以说,对于很多新贵来说,能参加岑老爷子的寿宴,本就是一种身份象征。 最近一段时间各大古董店、玉器店的珍品价格也是水涨船高,这全都是富豪新贵们为岑老爷子准备寿礼给炒出来的,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业内人士自己清楚。 祁晏开着自己前一天才到手,连牌照都还没来得及上的汽车,找到寿宴场地的时候,感觉自己这辆车简直就是一朵喇叭花混入了牡丹花里,随便拎一辆车出来,都比他这辆车贵上好多倍。 怜惜的摸了摸方向盘,祁晏语带心疼道:“亲爱的,要委屈你几个小时了。” 泊车小弟很快迎了上来,他朝祁晏鞠了一躬,替他拉开车门:“先生,请问您需要帮忙停车吗?” “谢谢。”祁晏道了一声谢,刚准备下车离开,就见旁边一个男人从车里伸出了脑袋,一脸不耐烦道,“服务员,帮我把这辆车停好。” “抱歉先生,我立刻安排同事为您停车,请您稍等。”泊车小弟朝这个男人鞠了一躬,然后朝祁晏歉然一笑。 “不用别人了,”男人看了眼祁晏这辆价值不到七位数的车,面色变得有些不耐烦,“今天岑老先生过大寿,时间可耽搁不得。” 泊车小弟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仍旧在跟男人陪笑脸,但是却不能真的扔下这边的贵客,转头去给后来的客人停车。 “没事,你替这位先生停,我自己找个车位停好就行。”祁晏拍了拍泊车小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为难。 “谢谢您。”泊车小弟见这位年轻客人如此好说话,心里感激无比,转头朝男人的车走去。 男人带着女伴从车上走下来,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轻蔑的瞥了祁晏一眼,扬长而去。 “先生,左边还有停车位,您开到那边去就好。”泊车小弟满脸愧疚的看着祁晏,为他指明了路线。今天来这里的,都是能来参加岑老先生寿宴的人,他这个服务员谁都不敢得罪。 祁晏开着车转了半个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停车位,把自己的车给塞了进去。刚关上车门,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是岑柏鹤。 “钱钱,你在哪儿?刚刚不是说已经到了酒店门口,我怎么没看见你?” “车太多,我找不到停车位,”祁晏拿着手机往酒店大门走,“我马上过来。” 挂断手机,祁晏抬头就看到酒店大门口站着的岑柏鹤。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对方特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