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睡着了,头发汗津津的贴在他的脑门上。岑柏鹤也不嫌弃,只觉得这样子的祁晏可爱得不行,于是忍不住在他脑门上亲了两口,连人带被子把祁晏抱进了浴室里。 祁晏确实是困了,这几天为了交流会,他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所以对精力损伤不少,现在又与岑柏鹤做了一番激烈的摊煎饼运动,两人之间的紫气交融,处于暖烘烘晕陶陶状态下的他,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连岑柏鹤抱他到浴室洗澡,他也只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然后抱着岑柏鹤的脖子继续睡。毕竟与硬邦邦的浴缸比起来,还是岑柏鹤的身上更舒服。 岑柏鹤低头看了眼身下斗志昂扬的小岑同志,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祁晏在浴缸里泡了一会,然后用大浴巾把祁晏包裹起来,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很庆幸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健康,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抱不到钱钱。 看起来白白瘦瘦的钱钱,抱起来还是挺沉的。 岑柏鹤刚躺下去,祁晏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里,两只剥壳鸡蛋抱在一起,对岑柏鹤的自制力而言,是本世纪最大的考验。但是只要想到钱钱明天还要与其他华国大师们一起商议事情,岑柏鹤还是压抑住了自己那躁动的灵魂。 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岑柏鹤闭上了眼睛。 “早安。” 祁晏刚睁开眼,额头上就被温热的唇碰了一下,他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神清气爽,笑容满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五六岁的岑柏鹤,脑袋还有些发懵。 “去洗脸刷牙,”岑柏鹤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几下,“早餐想下楼去餐厅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嘴里说着早餐,他的眼睛却落在祁晏的身上。 祁晏顺着岑柏鹤的眼神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难怪柏鹤说的话很正经,眼神却不正经。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祁晏笑眯眯地问。 岑柏鹤点头点头不断点头。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一裹,穿上拖鞋就去了浴室。梳洗台上,漱口杯里接好了温热的水,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 刷完牙,洗好脸,祁晏发现自己锁骨上有枚吻痕,虽然不太明显,但是看起来十分的暧昧。想到昨晚上的疯狂,他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转身就看到岑柏鹤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吓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领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站在这里看你。” “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兽了过后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兽,在封印解除前,谁也不知道魔兽的本性会是什么模样。 走出浴室拉开衣橱,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刚脱下睡袍,他就感觉全身被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直到他换好衣服,这道视线也没有移开。 “你属什么的?”祁晏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不过不管他怎么弄,都觉得有些别扭。 岑柏鹤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重新系了起来:“我属龙,怎么了?” “难怪呢……”祁晏抬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怎么?”岑柏鹤抚平领带上的皱痕,食指在祁晏喉结上摩挲两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后,才念念不舍的收回手。 “龙性本yin,”祁晏瞥他一眼,“哼。” “我只对你……”岑柏鹤在祁晏耳边轻声道,“不对别人这样。” 祁晏视线慢慢往下:“如果敢对别人这样,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yin了。” “好,”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钱钱很在乎我”的岑柏鹤满脸是笑,帮着祁晏穿好外套,“那我们现在下去?” “嗯。”祁晏点了点头,“其他几位大师应该也都起床了。” “对了,钱钱,”岑柏鹤关上房门,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道,“你属猪对吗?” 祁晏不解地点头,“怎么了?” “属相书上说,龙跟猪在一起,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岑柏鹤笑得一脸满足,“看来我们是绝配。” 祁晏看着他满脸愉悦的模样,一把牵住他的手,半晌才道:“别迷信。” 好好一个信奉科学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