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块的,硬邦邦的男人能比得过女人? “你又不戴手套,”岑柏鹤摸了摸祁晏的手背,“手套呢?” “在车里,”祁晏对岑柏鹤讨好一笑,“刚才下车的时候忘记带下来了。” “你啊,”岑柏鹤无奈叹息一声,把他一只手塞进外套兜里,“又在车上玩手机?”自从钱钱开始玩微信以后,有事没事就爱跟那几位风水大师聊几句,真不知道这些大师为什么都这么闲。 “我们在商量办一件大事呢,”祁晏笑嘻嘻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我生来便是干大事的人。” “有没有危险?”岑柏鹤没有问祁晏想干什么,但事关安全的问题,他还是要问的。 “放心吧,这次有危险的不是我们,”祁晏眯眼一笑,“我们华夏素来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如果对方太过分,就勿言之不预也。” 岑柏鹤伸手摸了摸他冻得有些发红的耳朵:“嗯。” 陶言伤势并不严重,所以没几天就回了国,但由于他这件事涉及到国际矛盾,所以他不能随便出门,更不能去拍戏或者代言广告。他每天待在家里,除了玩游戏就是刷微博,看着自己几乎每天都要上热门头条,他有些心酸。 他刚回国那会儿,想尽办法炒作话题,都没引起这么大的话题度,这次他终于火遍全国甚至全世界了,但是这种火爆他一点都不想要。 短时间内,他名气确实突然膨胀了起来,但是从长远发展来看,他以后在娱乐圈的发展会变得艰难起来。 这几天没事,他还特意向他妈确认过好几次沈溪的生辰八字,确认他妈没记错后,他便乔装打扮打车去了陶艺茹的别墅。 当天陶艺茹刚好在家,而祁晏又不在,所以陶言很顺利的见到了陶艺茹。 因为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陶艺茹面对陶家的后人也宽容了不少,她让阿姨给陶言倒了茶,语气平和道:“听说你在国外受了伤,现在没事了吧?” “谢谢姑妈您的关心,我没事了,”陶言捏着杯子,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低头看着茶杯,里面有一根茶梗起起伏伏,最后终于徐徐沉入了杯底,这就像是他现在的心情,在犹豫了很久以后,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 “我今天来,是为了沈溪的事。”他觉得只有这个名字才是姑妈的孩子,而不是祁晏。 “钱钱?”陶艺茹放下茶杯,不解地看着陶言,“他怎么了?” “我在国外被人因为祁晏威胁的时候,对方跟我说,我给的生辰是假的,因为沈溪已经死了,”陶言说到这句话时,心里觉得无比快意,“祁晏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他是个骗子。” 陶艺茹皱了皱眉:“陶言,你把钱钱的八字给别人了?” “你怎么还想不明白,祁晏根本不是沈溪,他是为了钱财才冒充你的儿子,”陶言对陶艺茹这种反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难道你就想把钱这么送给一个无关的人吗?” 陶艺茹在商场待了多年,怎么会听不出陶言话里话外对祁晏的厌恶。她语气顿时变得冷淡下来,“陶言,我是钱钱的妈妈,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陶言口不择言道,“我真不明白,那个表里不一的风水骗子,究竟是哪里让你们对他如此深信不疑?” “你们?”陶艺茹冷眼看着陶言,“这个们里面,除了我以外,还有谁?” 陶言自觉失言,顿时沉默下来。 “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担心我被骗,还是不想让钱钱有好日过的心态?”陶艺茹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陶言的心灵,他有些难堪的避开了陶艺茹的视线。 “我听说你跟柏鹤当年是大学同学?”陶艺茹说到这,轻笑一声,“柏鹤还记得你这个老同学吗?” 陶言面色一白,从沙发上站起身,语气冷硬道:“既然姑妈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就当我今天没来过。” 陶艺茹笑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现在的她,是祁晏的母亲,而不是陶家的长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