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动了或者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么翟宁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真的不想见她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个赌注也已经证明了他的男子魅力,她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了,这个时候她的作用大概也就像是可以扔进垃圾桶的娃娃一般,最好是不出现在他的眼前。 安殊叹口气,就在她准备打开门离开的那一刻,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略微低哑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翟宁的声音很好听,相比起其他人犹如公鸭般的声音,他仿佛从没有经历过变声时期,一直都是清脆悦耳,犹如奔腾而下的溪泉,叮叮咚咚。 人长得俊朗,声音好听,形体也优,正是验证了那句名言:金絮其外,败絮其内。 安殊回头,就看到翟宁藏在暗处的身影,身影无比熟悉,隔了这些年,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他的很多东西都模糊不清了,唯有他的身形,记忆非常深刻。 高挑,瘦削,修长。 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变过,从当初的相遇到后来的结束,直至死亡,再到现在的重逢,所以她从能够一眼就认出他。 想忘记也忘记不了。 她当初有多么的憎恶和悔恨,死亡的时候有多么的痛,现在就有多么的伤感,毕竟她的青春有大半是葬送在这个人的手中,不是吗? 安殊呼出一口气,而后放开了手中的锁,淡淡的看着翟宁,道,“你两天都没有上学了,你的兄弟们非常担心你,让我特意来看看。” 翟宁没有动,身体仍旧半藏在过道的阴暗处。 安殊眯着眼睛,只觉得翟宁有丝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她看着茶杯和饮水机,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再为翟宁倒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对翟宁道,“我们坐下来谈谈吧。” 说话的方式像是对待即将上谈判桌的谈判者。 翟宁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他淡定道,“你说吧。” 安殊觉得翟宁更不对劲了,在她的记忆中,翟宁是一个没正行的大男孩,说话的方式也是带着一股流氓气息,以前她觉得这种气息十分的man,但是现在来看,就是一种不成熟之下的做作,简单、幼稚而又恶作剧的男孩,此刻却变成了一个冷漠的男人。 说话也是,表情十分丰富,多姿多彩,绝对不会这般冷淡。 除非……就如同刚刚她所猜想的那般,他已经不想理会她了!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再无所途,态度自然就变了,唯有这样,方能说明他此刻的态度。 安殊立刻觉得嘴里有些腻味,她放下茶杯,态度干净利落,问道,“你打算分手?” 此次安殊过来不是打算和他续旧缘,翟宁这样的态度刚好可以让她说出自己的打算,能和平解决的事情,她不希望让影响扩大,毕竟两个人是同学,之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能够低调处理是最好的。 刚好她是趁这个机会来和翟宁谈分手的。 重新走过这段人生旅程,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修正道路中的错误,对能够挽回的事情做出补救,所以她不愿意再和翟宁有牵扯,在学校里和翟宁谈分手,万一翟宁大闹,一发不可收拾,反而不美,于是她顺水推舟,来到翟宁的家里,和他谈一谈。 最好以后的道路两不相干,各走各的。 她不是他手中的棋子,他也不是她的阳光。 谁离开了谁,都能独自过活。 这个过程她只想了三分钟,就确定了以后要走的路。 翟宁站在暗处的身影挺拔修长,在高中大部分男生发育的时候,他已经发育完整,一米七八的身高在整个高中都是鹤立鸡群。 他没有说话。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