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叮嘱我,不准跟那种不要廉耻的姑娘搭讪说话的……” “就是,自个臭不可闻还没点自知之明,还敢抱怨咱们姐妹势利眼?” “可笑!” “同为林国公府的姑娘,怎的你林楚就与林凰姐妹俩差那么多?林凰被个番外世子搭讪几句话,都巴不得赶紧甩开,难受得不行,很是讲规矩的一个姑娘。你林楚呢,都在假山里做下那般不要脸的事了,还有脸转移视线,说是咱们势利眼不搭理你?呵呵,脸皮也真真是堪比铜墙铁壁,厚得没边。” 听到这些毫不留情的指责,林楚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以为那件事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京城里都没听到讨论的声音了,大家应该早已忘记了。 骤然当面被捅一刀,林楚除了臊以外,更多的是恨。 不就是与自家表哥做了那种事吗,又不是没定亲,又不是表哥不对她负责,用得着先是绕道走,后又这般奚落她吗? 尤其还将她与林凰摆在一处对比,有对比性吗? 那几个姑娘一走,林楚立马钻进唐冰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唐冰搂住女儿,一时也是张着嘴,不知该作何安慰。 其实唐冰多精明的人呐,哪能不知道一众人等真正排斥她们母女俩的原因,甚至唐冰早就猜到了她们母女俩怕早已成了京城贵族圈人人都避之不及的丑闻人物了,但唐冰就是不愿意承认,口头上要将罪责归为“她们的势利眼”,让自己讨个心里舒坦罢了。 唐冰哪里想得到,口头还没舒坦两下,就被人偷听了去,反被更狠地奚落呢。 “娘,咱们该怎么办啊,女儿活不下去了……”林楚趴在唐冰怀里一个劲地哭,她还梦想着回到曾经受欢迎的日子,她不要就此名声狼狈的活一生,“凭什么林姝她们一回来就风光无限,女儿却陷入如此境地啊……” “不公平,不公平!” 她和林姝、林凰都是林国公府的姑娘,怎能她俩受到赞誉,她却跟坨屎似的被嫌弃? 林楚哭得眼泪打湿了唐冰衣襟。 唐冰也很是心累,任谁眼睁睁看着两个侄女跟个凤凰似的走到哪都被赞扬,自己女儿却成了老鼠.屎一般的人物,都得心痛死。 不行,这般难受的滋味决不能她一人承受,可惜,铁木裘不是个中用的,林凰还没落水,他倒是自个掉入湖中变成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否则,林凰一旦中计,被赐婚到北番那等鸟不拉屎的地方,大房一家子也该愁云惨淡了。 看到大房难受,唐冰的心也能好受点。 要惨大家一起惨不是,凭什么他们二房从上到下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们大房却还能笑声阵阵? 别说女儿觉得不公平了,她唐冰也觉得不公平。 突然,窗外湖面上几个姑娘的身影吸引住了唐冰的视线,心头一道闪电掠过,唐冰猛地有了主意:“楚楚,不怕,打压你的都是与林姝她们交好的那群人,你不凡结交些与林姝她们不对付的姑娘……” “满京城也找不出几个啊。”林楚委屈极了。 “诺,那几个不就是现成的吗?”唐冰朝湖面上努努嘴。 林楚从唐冰怀里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艘小船上坐着秦玉媚。 方才秦玉媚与林姝闹了不痛快,林楚可是知道的。 林楚与唐冰对望一眼,林楚立马领悟了娘亲的意思,借秦玉媚的手,搅乱林姝、林凰的好日子。尤其秦玉媚还是铁木裘的表妹,有秦玉媚从中帮忙,林凰嫁去番外更是指日可待。 说干就干,林楚立马离了唐冰,飞快也乘坐一条小船去巴结秦玉媚了。 秦玉媚自视甚高,哪里会搭理林楚这样声名狼藉的货色,远远看见,就命令掌船的小太监掉头了。 可林楚够死皮赖脸啊,硬是命令小太监撑船过去,舔着脸对秦玉媚道:“你看林姝不顺眼是不是?我也看她不顺眼。我是林姝的堂姐,你若是想对付她,说不定我能帮衬你一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