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更甚,上前两步拉住苏梨的手:“阿梨如此真是与本宫生分了!” 苏挽月热切的说着话,按理却不由分说的将苏梨拉出太后寝殿,走着走着前后的宫人拉出一点距离,给苏挽月和苏梨留出一段说话的空间。 周围没有别人,苏挽月脸上的笑意消散,抓着苏梨的手不断地收紧,恨不得能掐断她的手腕一般。 只是这点力道如今对苏梨来说算不得什么,是以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走到更僻静一点的地方,苏挽月终是忍不住率先开口:“五年不见,妹妹真是好手段,竟把本宫耍得团团转!” 苏挽月的语气颇为恼恨,苏梨猜到宫宴以后太后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唇角勾了勾:“贵妃娘娘言重了,我尚未与你算五年前的旧账,若非你先动了要害我的心思,也不至于与太后生出嫌隙。” “呵呵,妹妹还真是糊涂了,你我之间有什么旧账?五年前是你自己不自爱,惹出那许多祸事,坏了名声害得父亲在朝中抬不起头来,要怪也该怪你自己不知检点!” 苏挽月柔声细气的说,好像提到五年前的事,就抓住了苏梨的痛脚,能噎得苏梨说不出话来似的。 这事被人说过太多遍,如今苏梨听着只觉得麻木,她认同的点点头:“五年前的事究竟如何,是我蠢笨着了道,我不欲与娘娘深究,只是二姐错嫁,核儿冤死,先生废了右手,这三件事我却不能不与贵妃娘娘好好算算!” 这三件事,是苏挽月捅在苏梨背后的三把刀,之前苏梨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自然要将这刀拔出来插回她身上,也叫她知道痛的滋味才算公平。 苏挽月瞪大眼睛,脸上写着不可思议:“你疯了?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证据吗?” 苏挽月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她轻轻的晃着脑袋,头上精致的珠钗撞击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梨坦然的看着她:“贵妃娘娘似乎忘了,大理寺办案才需要证据,而我做事,凭直觉足矣!” 苏梨要替苏唤月他们讨回公道是苏梨的事,她决定去做就可以了,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也不需要任何解释。 这话听起来颇不讲理,却又最直接干脆。 感受到苏梨的决心,苏挽月也不再做无谓的伪装,她抓着苏梨的手按向自己的小腹,隔着华丽的宫装,那里仍是一片平坦。 “阿梨,若是今日我在这儿跌了一跤,没了孩子,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说到时会发生什么?” “谋害龙嗣乃大罪,当株连九族,我虽已被除名,可若陛下要深究,苏家恐怕也难辞其咎。”苏梨平静的回答,手稳稳地贴在苏挽月肚皮上,苏挽月对她的识趣不甚满意,继续道:“阿梨此番回京应该有自己的目的吧?若是就这么死了,那些未达成的目的该怎么办?” 苏挽月幽幽的问,蛊惑着诱导着,想看见苏梨慌乱失措,崩溃害怕,最好能跪在她脚下向她臣服求饶。 可苏梨没有。 在听完她的话以后,苏梨依然很平静,清冷的眸光中透出一丝怜悯,像在看一只可怜虫:“贵妃娘娘身份高贵,愿意用腹中龙嗣和苏家满门给我陪葬,我此生无憾,只是娘娘若没了龙嗣和苏家支持,在这深宫之中的日子恐怕会过的生不如死吧?” 说完,苏梨的五指微微收紧,感受到指尖在腹上施加的力量,苏挽月猛地后退两步,眼神惶恐的看着苏梨,好像刚刚苏梨真的会害死她腹中的孩子一样。 对于她的反应苏梨并不意外,苏梨在意的拥有的,早在五年前就丢得差不多了,而苏挽月在意的,不仅仅是贵妃之位,还有可能是后位是帝王给予的万千宠爱。 她在意的东西那么多,注定没有豁出一切的决心和苏梨硬碰硬,所以,这是一场胜负已分的角斗。 见苏挽月那么害怕,苏梨也没有再朝苏挽月,只是站在原地‘好心’为她提出建议:“娘娘如今已经失了陛下的宠爱,这腹中的孩子万万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不然,娘娘手里可就一点筹码都没有了,我与娘娘虽有旧怨,可孩子是无辜的,毕竟从血缘上讲,孩子生出来也该叫我一声姨娘。” “闭嘴!” 苏挽月低吼,胸口气得急剧起伏,呼吸粗重,失了贵妃娘娘的端庄优雅,反观苏梨还是那副淡漠怡然的模样,二人站在一处,谁更胜一筹,一眼便可看出。 苏挽月自小最讨厌的便是苏梨这副模样,好像苏梨永远都是有对的,别人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