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撩开,纤细的小腿白得发光似的晃人眼。 岳烟急着检查苏梨的身体,也没想起男女有别这规矩,伸手在苏梨膝盖上又摸又揉。 “疼吗?” 岳烟问,因为心疼,没用太大的力道,苏梨老实配合:“有点。” “怎么个疼法?” “刺疼,有点像细针扎。” 岳烟闻言在苏梨膝盖一周细细的按摩了一圈:“感觉如何?” “刺痛以后有点发热,骨头还有点痒。” “看来这样按摩是有效果的。”岳烟欣慰的松了口气,这样看起来这点伤还不是太难治:“以后我每天来给你按摩一刻钟,晚上睡觉前,用药草熏蒸半个时辰,持续半年,应该就会有所好转。” 岳烟说完又拉着苏梨的手给她把脉,见她脉象平稳,各方面都很平和有些诧异,见苏梨眉心有一处红印,伸手摸了摸。 “阿梨眉心是何物?” “我也不知道,是胡人一族的巫师点的。” 苏梨隐下往生花的说法,那日和楚怀安从祭台离开以后,她就发现自己的风寒不治而愈,人也精神起来,现在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也就不用说出来让他们担心了。 岳烟仔细查看了苏梨眉心的红印,又看她的脉象没什么异常,便也放心下去。 岳烟刚帮苏梨检查完,陆戟突然提步走到营帐外面,身体把营帐挡得死死的,陆戟走到门口停下。 目光越过楚怀安往里看了看,可惜帘子掩得死死的什么都看不见。 “她还好吗?” 陆戟问,楚怀安面无表情:“和你无关。” “我是她义兄。”陆戟沉声说,楚怀安比他更大声:“我是她未婚夫!” 陆戟抿唇无言,楚怀安岿然不动,两人无声的较量僵滞。 岳烟掀开帘子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眼神狐疑的在两人中间打转:“将军,你们在做什么?” “我来看看阿梨。” “阿梨她……”岳烟刚要回答,一个将士匆匆跑来:“陆将军,胡人有动静了!” “……” 陆戟犹豫了一下,那将士又催促了一句:“将军,大战在即!” 是啊,大战在即,这一战必须要赢! 陆戟不再犹豫,转身和那将士一起离开,走了十来步,那将士飞快的扭头冲楚怀安打了个手势。 那手势是他们常用的暗语,楚怀安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岳烟离楚怀安近一些,可以看见他唇角微微上扬,眼底折射出算计的光芒。 “你故意让人支走将军?” 岳烟皱眉,对楚怀安的做法不大认同,虽然苏梨曾经喜欢过陆戟,但那已经是过去式,楚怀安这么防着陆戟,是不是对苏梨的一种不信任? 楚怀安敛了神色避而不答,垂眸看着岳烟的手:“刚刚你怎么帮她按摩的?” “什么?” “教我。” “……” 军营对苏梨来说是很熟悉的地方,到了这里以后,苏梨很放松,外面练兵的声音让她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所以楚怀安和岳烟离开以后,没多久苏梨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视线里一片灰暗,天好像已经黑了,她撑着身体起来,身下的床板发出轻微的一声吱呀声响,片刻后头顶一黑,楚怀安走过来:“醒了?” “嗯。”苏梨应着呆坐在床上,好久没睡得这么久了,脑子有点发懵。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