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虔诚的希望,瓜瓜能平安快乐的长大。 苏梨像很多年前那样一路磕到了山顶,额头磕破了皮,有点疼,守在山顶的洒扫僧见她这般模样,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凡尘皆为虚妄,何苦执念……” 在这些僧人看来,万物皆空,众生是参不透其中的道理,才会在苦海中挣扎。 “阿弥陀佛。”苏梨擦去额头的血朝那僧人行了一礼:“师父,我来寻我的夫君和儿子。” “施主请随贫僧来。”僧人说完领着苏梨走进寺院大门。 金云寺之前被先帝御赐过金匾,先帝薨逝后,由高僧守着遗体诵念了七天七夜的佛经,如今一般人也上不来这里,所以庙中没有多少人。 走进庙中,令人心安的香火味自四面八方袭来,苏梨不自觉放松身体,大殿中传来靡靡的诵经声。 “施主要找的人就在前面,去吧。” 那僧人停下,微微抬手示意苏梨自行前往,苏梨颔首谢过,从一众诵经声中竟听见了楚瓜的笑声。 他尚且不知自己小小年纪已经历了多少波折,总是喜欢笑着,苏梨也不由得带了笑。 金云寺香火旺盛,大殿里诵经的僧人也有数十,方丈还是当年那位,身上披着红袍金缕袈裟,坐在慈眉善目的金佛下首,极为慈悲仁善。 苏梨静静地站在门外没有出声打扰,目光一转,看见了坐在方丈斜后方的楚怀安。 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常服,衣服素净,没有多余的点缀花色。 他向来是不信神佛的,可这会儿他平心静气的坐在这大殿之中,竟也好像成了最虔诚的信徒。 苏梨看得眼眶有些发热,约莫一刻钟后,一个僧人从偏殿将楚瓜抱出来,苏梨看见他头顶的头发都被剃了干净,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目光触及楚怀安的背影又生生停下。 僧人将楚瓜交给方丈,楚瓜不知要做什么,抓着方丈银白的胡须玩儿。 方丈没有生气,抱着楚瓜温言细语的讼着经文,像是在将他的生平都细细说给佛祖听。 这样不知道说了多久,又有僧人端上一个红木托盘。 “楚施主。” 方丈唤了一声,楚怀安起身走到方丈身边,从腰上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锃亮,将门口的苏梨照得清清楚楚,楚怀安扭头朝苏梨看过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看清了彼此额上那块磕破了皮的伤。 心里所有的疑问都化为暖流涌向心田,原来他没有把瓜瓜当做妖孽,原来他不是要伤害瓜瓜。 她应该相信他的,他对她那么那么好,怎会在这件事上食言? 苏梨走进大殿,来到楚怀安身边,对方丈鞠了一躬:“打扰方丈了,我是寻我夫君和幼子二来的。” “女施主所求何事?” “求幼子平安,一生无忧!” 苏梨回答,眸光水润平静,楚怀安不动声色的抓住了她的手。 方丈点点头,露出慈善的笑来:“这些年老衲见过许多善人和信徒,倒是第一回 见到二位施主这样心心相印的,也是难得的佳缘呐。” 方丈感慨,被他抱在怀里的楚瓜也跟着傻乎乎的笑出声来。 苏梨回了一笑,扭头看向楚怀安:“夫君,你刚刚想做什么?” 她鲜少这样唤他,楚怀安一听眸子就变了颜色,扭头不理她,抬手就在自己左手食指上割了一刀,殷红的血珠瞬间涌出,滴到旁边托盘上的小碗里。 “这是做什么?” 苏梨语气有些紧张的问,忙拿了帕子帮楚怀安缠住伤口。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