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风光,如今看着却也不差。 赵寒灼观察力过人,也不用张枝枝说话,直接带着香烛捞着张枝枝去祭拜。 张枝枝红着脸不好意思,这人却是完全相反,一跪下就自发叫娘。 张枝枝锤了他一下,这会儿也就是她爹不在,要是她爹在,准要将他臭骂一顿,说他没规矩。 赵寒灼没跟张枝枝开玩笑,端端正正跪在那儿:“娘,我与枝枝尚未拜堂成亲,我知道这样喊你是坏了规矩,但我有公务在身,日后怕是难有机会再来,还请娘恕罪!” 赵寒灼说着磕了个头,张枝枝看着他,表情也跟着认真起来。 “我双亲早亡,家中也无其他亲人,近日情难自禁,行为孟浪唐突,与枝枝有了肌肤之亲,还请娘不要怪罪,我是真心喜欢她,回京后必定三媒六聘,将她迎娶回家,余生也必然会好好疼她爱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赵寒灼说完又磕了一个头,他说得情真意切,叫张枝枝心神震荡,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热。 “我心悦枝枝,娘若在天有灵,请受了这三拜!” 赵寒灼把香插进香炉里,磕下第三个头。 张枝枝眼底腾上雾气,赵寒灼等了一会儿,扭头看着她道:“娘认下我了。” “……” 张枝枝没说话,没出息的掉了眼泪。 赵寒灼起身捧着她的脸:“怎么哭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张枝枝哭得更凶:“都怪你啊,说话说得那么好听,我以为不会有人喜欢我的,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就感觉没有一点征兆,一开始他还那么凶,后来就一直占她的便宜。 “喜欢就是喜欢,哪里需要原因?”赵寒灼哭笑不得,张枝枝吸着鼻子还是觉得不真实:“需要啊,不然我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 “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喜欢顾炤?” 赵寒灼反问,张枝枝的哭声一顿,认真思索片刻回答:“我觉得他很可怜啊,顾家什么人都没了,他虽然看着凶,但是身世又那么惨,让人完全恨不起来。” 傻丫头,哪有人向你这样,被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赵寒灼在心里感叹,低头吻干她眼角的泪珠:“现在他成了亲,有人关心他了,我比他更可怜了,对不对?” “你才不可怜!” 张枝枝小声嘀咕,完全没发现自己被岔开了话题。 赵寒灼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嗯,我有你就不可怜了。” 张枝枝耳朵发红,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赵寒灼陪张枝枝在漳县歇了一夜,第二日才从漳县去温县。 四日后,抵达温县。 温县比漳县发展要差一些,便是县城都透露着股子穷酸气。 赵寒灼自入京以后便没再回来过,所以没人认出他来,只是难得看见马车经过,惹得路人多看了几眼。 都见过家长了,张枝枝这会儿也端正态度,把自己当做赵寒灼的未婚妻来看待。 一路上清点着香烛纸钱,生怕带漏了什么东西。 “不必紧张,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只是通知他们一声而已。” 赵寒灼温声安抚,张枝枝挑了下眉,他见她娘的时候,可不是通知一声这么简单呢。 从县里出来,路便不好走了,张枝枝被颠簸得脸色不大好看,赵寒灼索性让赵拾驾着马车回城订客栈等他们,自己则像之前那样背着张枝枝往前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