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里‘嘟嘟嘟嘟’的忙音,令娄沁心肝儿颤了下。 几个意思? 生气了! 娄沁不敢肯定,可她更不敢再打电话过去确认。 哄人什么的,她最不擅长。 顾谨则这一天过的,天堂到地狱之间,也不过如此。 夏日炎炎直接跳到了寒冬腊月,脸儿不是脸儿眼睛不是眼睛的,顾谨则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太窝心了! 随便找了个附近的酒吧,顾谨则钻到了里边儿。 睡到大半夜,娄沁拿着手机看眼时间,凌晨4点钟,脑子里想着,也不知道顾谨则这时候干嘛呢。 琢磨着,还是不惊扰他的好,放下手机,继续睡觉。总得来说,顾谨则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平时这个时候他一定在休息。 只是娄沁这一觉睡的很不踏实,总做梦,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和顾谨则身边氛围一样热闹的场所,不同地儿,环境却大致相同,五六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盯着喧嚣舞池里的女人。 “就她?” 其中一个眉角挑着舞池里扭动着的神智看上去已经不太清的女人。 陆本看了眼不言语的侃侃,再瞧向说话的人,“怎么?看不上?!” 男人撇着舞池里被人有意无意占便宜的女人,晃悠悠走了过去。 这都是一帮会玩儿的主,侃侃回来没几天,就把这些个人渣给聚集到了一块儿。本来还有几个女娃在,主要是今天有事要办,就没让那些叽叽喳喳的跟过来。 至于那拿了侃侃手机的贱人,侃侃还没工夫搭理,先放着。 明面上,侃侃是多么耀眼的积极向上的好青年。 这黑灯瞎火之后,嘿,不好意思,咱侃侃就变成了罪恶之城里的领头雁。 扭动进舞池里的男人把女人捞出来之后,侃侃起身,五六个男人依次从酒吧里出来,上了车,四辆c城扎眼的座驾飞驰而去…… 酒醉的容浅不认识拉着自己的男人,有些迷蒙。 行驶在水泥路上的座驾里,拉着容浅的男人笑着,“走,带你去好玩儿的地方乐呵乐呵。” 容浅头有些疼,不过眼前的人真好看。 另一条胳膊猛地被人从后拉扯,容浅听见有人问她,“醉到什么程度?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容浅脑袋发懵地盯着面前这张脸,比刚才那张脸阴郁许多。她摇摇头,想要看清对方是谁。 只可惜,脑子里回想了一圈儿,都没想起来,或者,她压根就没见过对方。 c城就这么大,容浅结识的人还是不少的,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哪号人物,“你们不是c城人吧?” 容浅也就是试问,先前拉扯着她的男人乐了,“哟,有眼力价儿。” 这帮孙子是和侃侃一起从部队里回来的。 在部队的时候,一个个祖国热血好青年,循规蹈矩,一身正气。这出了那神圣的地盘,嘿,变了样。 车上俩人逗得容浅一愣一愣的,容浅喝了不少酒,加上俩人油腔滑调的能说会道,惹得容浅脸色绯红,娇笑不止。 半个小时之后,到了地儿,四辆车依次停住,容浅所在的那辆车门先一步打开,俩人把人从车里拉出来,给人带到了里边儿。 四辆车里,侃侃最后一个下车。 看着走在前面的几个人,侃侃勾着嘴角的笑着,阴狠着呢。 “走吧。” 陆本站在侃侃身边。 侃侃迈脚往里走。 外面看上去特别不打眼的地方,里面却暗藏奥。这地方没名字,是个老玩物捯饬的地盘儿,是他们这些浪荡子爱来的销金窟。 大厅里吵吵嚷嚷的乌烟瘴气,有人主动上来给侃侃打招呼,侃侃心思不在这上面,旁边陆本给人应付开,跟着侃侃上楼,去找人。 二楼没有门牌号的房间,侃侃走过去推门进去,屋里灯关很刺眼,和干见不得人勾当的氛围完全不同,简直是刺激人的眼球,太有视觉冲击。 这屋里就摆了几张沙发,还有几张拼桌,是给他们平时没事打扑克、喝酒用的。 没规律的被随便扔在什么地儿,几张桌子分散各处,水晶灯下,容浅看着进来的侃侃。 她前脚刚进来就被人推了一针。 加上喝了酒的缘故,容浅的思想更加不受控制,“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有人答话,“急什么,都是出来玩儿的,咱就玩儿的痛快点。” 有人接嘴,“就是,有胆子在酒吧那种地方喝醉,没胆子玩儿怎么能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