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罚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 姜砚之半信半疑的看了闵惟秀一眼,再扭头看向一脸酒色的闵惟思,顿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他见闵惟秀并不在意,也索性不提了。 “闵五闵五,吃栗子糕吗?我府上新寻了个做点心的婆子,栗子糕做得又软又糯,还是热乎的呢,你试一下?” 他说着,看了还在墙头上的路丙一眼,路丙有眼力见的立即将一个篮子送了下来。 闵惟思收了马步,二话不说的接过篮子,“小五不爱吃栗子,嘿嘿,哥哥我就不客气了,我练得腿都饿了!” 姜砚之一愣,今儿个出师不利啊!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安喜小说的说道:“小娘,我能求三大王一件事么?” 姜砚之眼睛一亮,正愁同闵惟秀没有什么牵连呢,安喜就送上门来了,“你说你说。” 闵惟秀点了点头。 安喜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阿娘老家来了个人,说是上开封府来寻夫君的,但是寻了半月有余,依旧连个影子都没有寻到。她担心夫君出了什么事儿,想问开封府打听一下。” 闵惟秀一愣,安喜从来没有向她提过这事儿。 安喜赶忙解释道:“其实也不是特别亲的人,就是十里八乡的乡亲。我阿娘年幼的时候,吃过他们家的馍馍,还她的一个人情。因为是个小事儿,便没有麻烦小娘。” “那啥,三大王不是正好在开封府管着么,这人寻了这么久,都没有影儿,怕是不好了,就想看看……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者下了大狱之类的。” 姜砚之拍了怕胸脯,“你说说看,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氏,他来开封府做什么的?本王只要看过的卷宗,就都记得,查都不用去查了。” “我去叫那个老乡前来。”安喜说着,转身跑去。 不一会儿,便来了一个包着头巾,穿着深色布衣的妇人,这衣服上头虽然打了补丁,但是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看便是个勤快人。 在她的身边,跟着一高一矮的两个小童。 那妇人一见了闵惟秀同姜砚之,立马跪了下去,“民妇韩李氏见过三大王,见过闵五娘子。我夫君姓韩名山,乃是大名府小青山人氏。今年年后,来京城赶考,岂料一走半年有余,不见归。” “他并非第一次来长安城了,上一期名落孙山,很快便回了大名。可是今年……家中今年夏日干旱,颗粒无收,爹娘不放心,便遣我领了孩子前来寻他一寻。” “多亏了安家婶婶收留……我那夫君,是金榜题名,弃了糟糠之妻也好,亦或是出了什么事也好……总归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们小青山,穷得很,往上数五十年,都没有出一个识字,也就是我家夫君,天资聪慧,举全村人之力,供他科考,他也争气,过了府试……现在全村人都盼着他回去呢。” “民妇无以为报,只能给贵人磕头了……真儿,决儿,快些跟阿娘一起,给贵人磕头。” 姜砚之赶忙将韩李氏扶了起来,“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韩李氏同两个儿子,六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姜砚之看。 姜砚之咳了咳,“本大王最近看过的卷宗里,倒是没有见过一个叫韩山的人,被害了。” 韩李氏松了口气。 “只不过,咱们这审案子,民不举,官不究,你可明白?” 大陈地大物博的,这人要是被杀了埋尸,没有人去报案,谁又知道呢? 韩山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 这其中肯定是有蹊跷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