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想着,今日在宫中出战,同闵惟秀好好地打一场的,但万万没有想到,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突然死了,导致今日是耶律本熊上了场……惨败! 事到如今,他若是能够大败闵惟秀,那好处可是大大的有: 一来一雪前耻,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誉,二来大辽连败两场,若是他能够扳回来一局,岂不是大大的功臣,三来耶律本熊成名已久,他是打赢了闵惟秀,那岂不是日后可以在耶律本熊的头上拉屎拉尿! 耶律槿想着,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闵惟秀除了力气大,其他的本事并不算突出,他自打输了之后,日日在心中推演,并非没有一胜之力。 闵惟秀眼睛一亮,搓了搓手,竖起了两根手指头,然后又缓缓的升起了第三根手指。 耶律槿对宫中之事,了若指掌,又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这是坐地起价啊!”明明在宫中同耶律本熊打一场,只需要两千匹马,到了他这里,变成三千匹了。 闵惟秀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你的本事,应该比耶律本熊多一千匹的。” 耶律槿一咬牙,阻止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我哪里只多一千匹,起码要多两千匹。 “三千就三千吧”,耶律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太奸诈了! 闵惟秀顿时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走吧,演武场在哪里!” 耶律槿有心一战成名,自然不会选择自己的王府之中,特意领着闵惟秀同姜砚之进了军营。 如今并非训练时间,他们便是来了,也打探不到什么机密。 几人一进演武场,便被人围了起来。 闵惟秀看着场中正光着膀子胸口碎大石的老者,惊讶的挥了挥手,此人不正是当初同他一道儿交换耶律槿的那员老将么? 叫什么来着,耶律熊! 等等,为何打了一个耶律本熊又来了一个耶律熊,辽人就不能换一个名字么? 譬如说耶律狼,耶律本鹰,耶律龟之类的,还能组成一个四大神兽,说出去威风八面的。 “耶律本熊是我儿子。”耶律熊用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闵惟秀。 闵惟秀恍然大悟,“上一次我打了个小的,然后又来了个老的……你猜最后如何,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她的话音一落,周围的辽兵都愤慨了起来。 闵惟秀扬了扬下巴,没有办法,本姑娘天神自带长了一张嘲讽脸,外搭一张嘲讽嘴……自己都管不住! 耶律熊摆了摆手,“无妨。我正想讨教一番,希望寿王妃手底下的功夫有嘴上功夫的一成本事!” 此言一出,耶律槿着急了,耶律熊可是成名的老将,若是他抢在前头赢了闵惟秀,他再赢,就起不到作用了。 “哪里用得着您出马,我就能把她打趴下了。” 闵惟秀瞧着他笑而不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开始吧,是男人就别哔哔,直接打!” 耶律槿脸一黑,谁不是男人了。 闵惟秀接过侍卫们抬来的狼牙棒,走到了演武场中心。 上一次,她同耶律槿交手,是骑在马上,今日没有马了,“你放心吧,我会控制力道,点到为止的。” 耶律槿的脸更黑了,你丫的是吃毒长大的,还是吃刀长大的?说话咋没有一句不戳人心窝子的! 他想着,在闵惟秀周围游走了起来。 闵惟秀力气是大,但是轻功并不一定比他好,若是打一下就跑,还不把她给绕晕了去。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她最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