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堆无法解释的事情倒时候追过来岂不是麻烦了?好险。 贾严拉着裴潜要和如娘玩,可又怕如娘翻脸,裴潜被逼得无法,站起身看着春福说:“过几日我会让我裴家的糕点师傅到你家里去学学手艺,你可不要藏私才好。” 春福摆摆手:“哪敢呢,我就是想能吃饱饭穿暖衣而已,不用熬苦日子。不耽误大公子忙正事,我们先告辞了。” 这心上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春福也觉得今儿她真是运气好,拉着季成的手说:“这下可好了,以后就算坐在家里也能有钱了。我先前心上还忐忑不安,这会儿有了底气,等入了冬咱就把山给包下来。” 季成叹了口气:“如今我倒成了吃软饭的,我赚的那点钱怕是连你零头都追不上。这往后,我的脸面可往哪儿搁。” 春福瘪嘴趁着人少好一番敲打他,眉眼间是止不住地笑,她知道季成是拿这话来调侃自己,却还是安抚他:“人都是你的了,这些东西又全得了什么?最多我只养你一个,若是旁人想找我,我不应就是。” 季成被她这话给逗乐了,将她揽在怀里,温声说:“真是越发不成样子了,你敢多看别的男人两眼我也不会轻饶了你,可别想着这事就这么过去,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春福一听这话腿就有些软,她实在是受不住,好声哀求道:“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成天儿的要这事对身子不好,我想睡个饱觉。”她羞得很,只得在他耳边小声说,却不知更将眼前男人的火气给勾起来。 那股热从下腹一直往四周蔓延,让季成差点无法掌控,大抵是太过在意这个女人所以才会变成这样,他扣住春福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别想!” 春福的脸颊顿时变得更红,眼睛躲闪着,看到不远处的布庄说:“我们先去帮锦娟和连生嫂问活的事儿,然后我们吃点东西再去铺子帮忙吧?” 季成苦笑着只得答应,这个丫头,他怎么舍得拒绝? 布庄老板是个和善的人,听他们两人不买东西也没摆脸子,接过春福手里的东西认真看了看,才撸着胡须说:“倒是手巧的,针脚严密,花式也算灵动新奇,正好我这里有一批帕子,你先拿回去做着,若是做得好我会考虑给你们别的活。对了,来交货的时候记得把做针线活的人给叫过来,人可不能太寒碜了,将我这些好东西给弄脏了或是有个什么病给染上了我可不依。” 春福听完也觉得这尚在情理之中,毕竟是要卖出去的东西,当小心谨慎才是,点了点头:“掌柜的放心就是,我这些姐妹都是爱干净的,我会和她们说的。” $ 难得在镇上做活,火灶又不需要亲自料理,所用的食材都已经备好了,春福熬制完糕点所用的果酱,金柳儿在一旁说张家的小姐要嫁人了,今儿过来要买喜庆的糕点,想看看做出来的样子合不合心思。 春福闲来无事加之又是能打出名声的事儿何乐而不为?人们有时候买糕点看中的不过是它的样子,至于味道却是排在下首的。 成亲之事图得就是个圆满吉祥,亏得她平日里有练过,一些新奇的花样倒也难不住她。在喜饼上留一些讨喜的词,吉祥如意,百年好合,福字等,最为醒目的是一朵并蒂莲花的样式,看得那人连连赞叹。春福心里本有些虚,面塑历史源远流长,她怕这里的人也精通此技,反倒闹了大笑话,在看到这人的表情时,她的心这才松了些。 旁得不用她插手,她就躲在角落里一坛一坛的熬制果酱,金柳儿自打听了她的话,铺子里的生意越发好做了,一天便能用掉好几坛。金柳儿不嫌弃地站在她旁边和她说话,说起旁得铺子被顶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我那天从德胜糕点铺路过,那掌柜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逗得我不行。这行当真是不碰不知,为了抢买卖什么招都想的出来。反正我这边可不收那些来路不明的人,让他们把我的好汤给搅坏了我去哪儿哭去?累是累了些,伙计们干得有劲,钱也赚得多,我这心上天天都乐得很。” 春福也跟着笑:“要是能去城里试试就好了,到时候生意做得更大,你就能更畅快了。” 金柳儿纤手摸索着下巴,认可地点点头:“我也有这个心思,正好儿过两天我要去看我姑母,到时候给她带点,让她尝尝鲜。若能入得了她的眼,就不愁卖。只是你可不能偷闲了,咱们这里也就你能做出这个味来。” 春福看了眼在另一屋里和金掌柜说话的季成,犹豫了几分:“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