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们先去吧,李老师找我有点儿事呢。” “李老师,这是您给我布置的题目,我解出来了,您看看对不对。” “陈晚你先坐,老师给你倒杯茶。” “不麻烦您了,李老师,您家好干净啊,墙壁上的这幅绣画是师母绣的吗?” “李老师,桌子边坐两个人有点挤,我站着就好。” “李老师你扯我衣服干嘛——干什么?!” “陈晚,你是我带过的学生里最聪明漂亮的,老师很,很喜欢你。” “老师你别这样——走开——滚啊!” 少女纤细的腰身被蛮力压在身下,中年男人已经掉了很多头发,稀薄的一层勉强遮住头顶,一挨近,油腥味扑鼻,陈晚哇的一声就吐了。 那双手从她毛衣伸进去,少女身躯的每一处都纯净柔软,陈晚浑身被火烤,他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蠕虫在撕咬。 在碰触刚发育的的胸时,就像是刚长出的嫩芽,比任何药物都催.情。 “老师喜欢你啊,我会对你好,让你考上好大学。” 陈晚像被一张细密的网遮盖住,把她死死困在其中,她想逃,她要逃,她挣扎,发疯,扭打,但对方如一座泰山,屹立不倒。 手从裙子里伸进去,像一头猛兽。 “老师先帮你放松,别怕,不疼的。” 男人肥腻的手指开垦处女之地,一点一点地摧毁陈晚心智。 在他满头大汗脱裤子的那一刻,陈晚摸到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了上去。 她跑,手就要碰到门把了,男人抓住的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地上。 陈晚一口咬上他的胳膊,腥稠的血味蔓延,她死死咬着,听到畜生在疯狂的痛叫。 这次终于跑了出去,那人却怒火滔天地追了上来。 已近放假,这幢身处最里头的公寓空空荡荡,陈晚身上痛,下面更痛,到了三楼,眼见就要被追上了—— 她爬上栏杆,风吹打着她的脸。 百念皆灰。 一只脚晃荡在高空。 无依无望。 陈晚泪眼模糊,看着那人的脸。 没有一丝放过。 突然一道声音清亮传来—— “喂!你在干嘛呢!” 楼底下,一个年轻的男人仰着头,表情惊讶。他手里还提着饭盒,另只手拽着半瓶水。 地狱重生。 陈晚挪出另只脚,两条腿都晃荡在半空中,她披头散发,决绝而坚定。 “我操!疯了!别跳啊!!” 青年意识到她接下来的动作,丢掉手上的东西,饭菜淌了一地,水瓶滚下水沟。 他的表情瞬间镇定,迅速目测好距离和位置。 他张开手,冲过来的一瞬,陈晚纵身一跃。 那一刻,她听到了神的声音—— 我保佑你。 她跌入一块软地,又听到肉体和水泥地碰撞的闷响,那双强劲的手臂圈住她,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风,终于平静。 “我日,跳楼也不挑时辰,碰上老子,你看,没死成吧。” 陈晚被他送去医院,一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隔着门,医生准备给她检查,他走到门口,掏出响个不停的手机。 陈晚突然说:“你是谁?” 他抬起头:“实习警察,霍星。” 说完就走到走廊接电话,“喂,队长——真的啊?太好了——好的,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车站!” 2005年,二十岁的霍星结束军训教官的实习工作,正式成为刑侦队的一名警察。 城市另一边,宋明谦和霍星在公寓附近找了两圈徒劳无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