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点点头,言景洲略想了想便道:“好。” 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倒让程雪有点诧异,“你真要带我去见?” 言景洲挑眉,“不然呢?” “……”程雪想着她以前几次问他他都不说,这会儿却这么大方要带她去见他那个神秘朋友,怎么变得这么快。 程雪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之前怎么都不带我去?” 言景洲一脸理所当然,“你之前也没说你要去,你若说你要去见他,我自然会带你去。” “……”那倒是,那会儿大家多年不见了,还不太熟悉,他不愿意多说她自然也不多问。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两人都要结婚了,她该问的还是得问一下,“你那个朋友究竟是谁啊?” “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当许邵将车子开到目的地之后程雪却是惊呆了,这个地方…… 程雪望着道观前面那株许愿树,又望了望身边的某人,“你怎么带我来这个地方啊?不是说要去见你那位神秘朋友么?” 言景洲却没有解释那么多,只道:“跟我来吧。” 程雪跟着他进了道观。这道观里面住了一位道长,道长姓王,具体的名字没人知道,德明的人都叫他王道长,王道长在这片还是挺出名的,据说王道长精通医术五行,凡是疑难杂症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两人进了道观之后便见到王道长从里间出来,他看到两人倒是愣了愣,不过随即便和蔼的笑了笑,“洛洛来了啊?” 程雪一脸疑惑的向言景洲看去,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认识王道长,言景洲却没理她,上前一步,略带恭敬的道:“师父,您还好吗?”又冲程雪道:“这位就是我要带你见的人,我师父。” 程雪暂且收起疑惑,便也礼貌的叫了一声“师父”。王道长目光在程雪身上瞟了瞟,满意的笑了笑,“你就是程雪吧,我听洛洛说起过你的。”又招呼着他们进去坐。 两人跟着王道长进入后院,后院有个亭子,王道长将两人引到亭中坐下,又倒了两杯熬好的豆浆给两人喝。 程雪喝了一口,这豆浆是自己用石磨磨出来的,口感很不错。 “你还过得好吗?”这话是王道长对言景洲说的。 言景洲端起豆浆喝了两口,闻言便道:“一切都不错,您别担心。” 王道长点点头,“那就好。”又转向程雪道:“跟着洛洛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啊?他这个人很闷的,从小就是这样。” 程雪在言景洲面上看了看,笑了笑:“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看得出来王道长对言景洲挺好的,就当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大家几句客气话之后他便跟程雪讲着言景洲小时候的事情。 “他小时候长得很瘦,小小的一团,冬天里连一件棉衣都没有,看着怪可怜的。不过这小子也挺能吃苦的,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吭都不吭一声,冻得瑟瑟发抖也不说一个冷字,额对了……我记得他十岁那年我帮他割□□的时候,那么疼,他连眼泪都没留。” 割……包……皮…… “咳咳咳……”程雪差点没被呛死。 她转头向言景洲看了一眼,但见他微微颔首,嘴角抽了抽,面色也不太好。再见王道长,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说了一件很奇葩的事情,此刻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她,见她望过来便嘱咐道:“慢点喝……” 程雪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忍着笑意点点头,“我……慢点喝。” 王道长好像并没有发现此刻萦绕在三人之间的异样,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言景洲小时候的事情,言景洲全程黑沉着脸,却也没说话,由着他说。而程雪却满脑子都是刚刚王道长说的他帮言景洲割□□的事,是以他后面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直到眼看着天色不早了,言景洲和程雪才告辞出来。在上车之前王道长还塞了一只烟熏野鸡给两人,让他们拿回家炖汤喝。 在车上坐下,程雪明显发现言景洲的脸色不太好,她如今也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以前言景洲死活不告诉她,他这位神秘朋友是谁了。 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应该是很难以启齿的吧。 唔……原来她们家言先生以前割过□□…… 两人一时间也都没有说话,车厢的氛围有些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景洲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