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去看她,好在自已每次找她,她也从没拒绝,再忙都会得空让自己进来,能随时想见就能见着喜欢的人,能有个人让你牵挂,已经知足了,要是她能更经常的来自己宫里,就更满足了。 萧煦生现在只希望博婉玳的后宫别再进君侍了,都这么多人了,够了。 “婉玳……”抬头看见博婉玳一直看着自己发呆,萧煦生心里既甜,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唤了她一声。许庆还立在一边呢,她怎么能这般。 “生儿,对不起。”博婉玳这才回过神来,才刚因萧煦生的一句话,她才突然想起自己对君侍们的疏忽,这让她心生愧疚。“朕不是个好妻主,终是要负了你。” “你胡说什么,你政事忙,我不会怪你的,你没事,我也放心了,我这就回殿去,要用晚膳了,你也早点用膳,记得别忙的太晚。”萧煦生也不施礼,一步三回头的慢吞吞出了御书房。 “许庆,你去代朕挑两把象样的象牙丝绢扇给皇贵君与贤贵君,顺便将秦州上贡的玉瓜给他们送去,另外告诉他们,先皇七七已过,他们若想见外戚,可随时向凤后请旨,摆驾沉香殿。”博婉玳沉吟片晌,深吸了口气,一边交待许庆,一边起身。 到帝寝殿内梳妆整齐,换过衣裳,在檀香木镶边全身铜镜前转了两圈,细细整理,看着镜中那颜若朝霞映雪的豆蔻女帝,风华正茂,这才扬眉一笑,回身举步,盈盈出殿,至殿门外,还左右细看那衣裳配饰可还整齐,才上得辇去。 颜墨梵回行宫沐浴后,详细问过福儿,得知父母亲也都安然无恙,才觉得今日连吓带攀得已精疲力竭,挨着凤纹楠木镶宝明黄锦床便睡,就连晚膳摆好,福儿进来请他用膳也不理。 就在福儿准备唤人将凤后的晚膳摆入寝殿时,殿外高喊:陛下驾到。 福儿赶忙转身到床边轻唤颜墨梵起身更衣接驾,颜墨梵睡的正香,被他这一吵,不但不配合,还有点闹脾气,伸手要把他推开。 “主子,陛下来了,快点起身接驾。”福儿着急的唤着,凤后被冷落了这么久,难得盼到今日陛下过来,他可不希望凤后因贪睡而把陛下气走。“禄儿,快,把凤后的衣裳拿来。” 禄儿急忙找来衣裳饰物,两人连拉带拽的要把颜墨梵叫醒,福儿还拧了把锦巾,为他擦脸。 经这一拉一拽一擦,颜墨梵彻底被吵醒了,听随侍们说陛下来了,想起今日自已做的那些荒唐事,大白天在荒山居然要自解衣裳…… 颜墨梵后悔的要死,想他堂堂一国凤后,从小诗书礼仪无所不精,怎么竟做出这么不要脸面的事来,叫他今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还凭什么去跟人理论宫规礼仪,还不得被她笑话死。 “凤后……”就当颜墨梵坐在床上后悔的自责时,博婉玳已款款步入殿内,遣出宫侍,来到床边,一声轻唤,让颜墨梵险些从床上跳起。 颜墨梵向床内挪了挪,羞涩又戒备得凝视着博婉玳,两人四目相对。 博婉玳明眸皓齿,自有一番婉约风韵,颜墨梵看着她,竟一时间没了思考,只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博婉玳也被他那墨玉般微眯着的,似怒而若笑,似嗔却含情的双眸镇住。 “陛下,晚膳已摆好,请陛下、凤后用膳。”直到许庆声音在明黄镶珠丝织烟纱帘外响起,俩人才先后晃过神来,颜墨梵立刻转头看向床内侧,眼角微扬,气息轻喘。 “摆进来。”博婉玳在床沿坐下,吩咐许庆。 “等等。”颜墨梵迅速下得床来,开玩笑,没病没痛的,躺在床上用膳,陛下还坐在床沿,这要是被哪个有心人一传,装娇媚上的罪名他可就坐实了,自已还要这脸不要。 “陛下,我们还是外殿用吧。” “就依凤后”博婉玳不反对,却也不见起身。 “福儿,更衣。”颜墨梵向外喊了一声,福儿本就在外殿纱帘处候着,迅速进来,为颜墨梵套上一件滚雪纱衫,扣上紫金玉如意腰饰。 “陛下请。”颜墨梵穿戴妥当,示意博婉玳先行。 博婉玳这才起身,两人先后走出内殿,一桌佳肴已在等着他们,博婉玳向许庆吩咐今晚在此留宿后,才在上首坐下,看着福儿为颜墨梵布菜。 福儿等人听着陛下在沉香殿留宿,心中欢喜不已,颜墨梵则面烧耳红,胸口跳动的厉害。 晚膳后,博婉玳见时辰还早,便拉了颜墨梵来到离沉香殿不远的映光台,映光台是这座行宫的最高点,由四周俯视宫院,可看到这座依山伴水而建成的纯陵行宫的全貌。 此刻晚霞余晖泼洒着这座宫院,在两人周身形成一圈金晕,迎面徐徐而来的凉爽,令两人的发丝与衣袂纷纷起舞。远眺之,如同千年神祗随着霞光,划过九天云层而降与此处高台,指点江山,举止的高贵大气,更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