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陆景行的人,懵着脑袋转悠了一圈却见陆景行正躺在客房。 某人郁结了。 静站数秒,冷着脸转身回了衣帽间,换了身衣服下楼用餐。 行至二楼正瞧见正要上楼的陆槿言;“起来了?”“恩、早,”她开口招呼。 “景行如何了?”陆槿言问,这日,她一身淡蓝色衬衫米白色西装裤踩着一双裸色高跟鞋,很正常的职业装,整个人显的清新亮丽,袖子高高推起,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还在睡,”这话,让原本欲要上楼的陆槿言顿住了脚步。 她似是赶时间,抬手看了眼腕表。 面露难色,而后转身下楼,在紧接着,沈清看到了她匆忙离去的背影。 陆景行病了,第一天基本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醒了吃点东西,吃完浅坐会儿接着睡。 而沈清,知晓陆景行现在无多少精力,尽量不去招惹他。 除了用餐时分跟着苏幕一起上去,极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起居室看书,不去打扰病号。这边,莫家的事情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中,章宜没日跟她报告进展。 沈清未曾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点接到许言深的电话。 那侧、男人低沉的话语流传过来,“莫家的事情是你动手?” 闻言、沈清冷冷淡淡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将同一种方法用两次?还是说你觉得莫菲是个值得我反反复复去收拾的女人?”那侧,有片刻静默,许久之后许言深开口;“不管如何,前程恩怨已经过去了,五年后回来,大家都各自安好,你如此穷追不舍是否过分了些?”过分?她沈清想来有仇必报,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过分这两个字。 “许言深?你如今这么帮着莫菲是因为爱呢?还是因为她等了你五年你于心不忍呢?还是因为家族利益?”商场上的感情,真真假假。 救谁帮谁,或许只是因为利益,而无关其余感情。 沉默片刻,许言深冷淡开口反问;“你嫁给陆景行是因为爱?还是为了站上高位?” “沈清,不问为何,这四个字是你教我的,看来,你这些过的也不怎样,越过越回去罢了。”许言深讥嘲的话语流露出来,带着半分不屑。 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要如何如何的人,如今过的不如以前就罢,还来反问自己? 当真是贻笑大方。 许言深讥嘲的话语让沈清呆滞了半刻,转而开口;“怎?求人不成反讽刺了?”“还不都是沈董带得好,”话语落地,许言深啪嗒一声收了电话, 而后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揉着鬓角,远远看的,便觉这男人可能是脑子疼的抽抽的。 “老板,”秘书推门进去欲要开口言语。 紧随着甩过来的是两个字;“出去。”后者疑惑,却不敢上前,只得退下去。 初夏时节,阳光透过高楼大厦照射下来落在办公室里成了粼粼光斑。 许言深望着初夏的阳光失神。 思绪不自觉飞到了多年之前。 那个女子,穿着一身并不合身的职业装,挂着工牌,站在初夏时分的太阳下微微仰着一张白皙的面庞,手中一杯苦哈哈的咖啡冒着袅袅青烟。 听说,他们来自同一个大学。 听说,她很有才华。 听说,她生活很拮据。 听说,她不喜与人交谈。许言深认识沈清与沈清成为好友之前,对她的一切都是在别人口中听说的。 熟识之后,才知晓她魅力所在,被深深折服。 人们常说,漂亮的女人是罂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