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 慕容嫣然伸手抚摸着南门枫的头发,道:“门枫,是为娘对不起你,将你生下,却从未照顾过你,是为娘对你不起啊。” 南门枫哭了一阵,起身扶起慕容嫣然和南门昱颖,抹了一把眼泪,笑道:“娘,妹妹,今日我们一家重聚,该高兴才是。” 南门昱颖“扑哧”一笑,擦了擦泪水,抬头看着南门枫,微笑道:“正是,从小到大,娘便一直说我还有一个个哥哥,名叫南门枫,自我懂事以来,便每日梦想哥哥能在我身边陪我玩耍,如今上天终于让我见到哥哥,该高兴才是。” 南门枫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南门昱颖的手,道“妹妹,自此以后,哥哥定会好好照顾着你,再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 慕容嫣然怜惜的拉住南门枫和南门昱颖,也不言语,只是怔怔的看着南门枫,却听南门昱颖道:“三年前,也就是我十二岁那年,娘让我去鹿鸣山去寻找哥哥,我在鹿鸣山中寻找了整整一年,才打听到哥哥在数年前,去山中放牛,自后便不知所踪,村子上的人都说哥哥可能遇到野兽,早已丧生,我和娘整日以泪洗面,哥哥,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南门枫听南门昱颖说出当年失踪之事,想到以南门昱颖当年十二岁的年纪,在鹿鸣山中寻找自己,其中苦楚,自己是深有体会,不禁紧了紧手中握着南门昱颖的手,道:“真是让娘担心了。”说着长叹了一声,道:“这中间的事,当真是一言难尽。” 慕容嫣然皱了皱眉头,道:“门枫,我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你爹爹你可见过?” 南门枫一怔,道:“爹爹?小时候爷爷给我说,我自幼父母双亡,从未见过爹爹和娘,后来我在大海漂流半年,偶然间遇到姑姑,姑姑对父母之事也是闭口不提,每次我一问她,她便回避不答,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嫣然愣了愣,喃喃道:“碧菡还活着?”说罢又长叹了一声,拖着铁链又走到石室中间,缓缓坐下,道:“门枫,昱颖,有些事迟早都要让你们知道,现在我便给你们说了吧。” 南门枫心中怦怦乱跳,转头看向南门昱颖,见南门昱颖也正回头看向自己,南门枫平复了一下心神,牵着南门昱颖得手走到慕容嫣然身前坐下。慕容嫣然见二人均已坐好,长叹道:“这些事,还要从你们的姑姑,南门碧菡开始说起。”闭眼理了理思绪,道:“当年我和浩轩已结发为夫妻,碧菡因对酿酒一道兴趣极为深厚,便整日在外游荡,寻找各种酿酒药材,倒是闯出了一个‘酒神’的外号。”说着又苦笑了两声,道:“碧菡一向心高气傲,到了她二十岁那年,却莫名其妙的和东海南门神陛下敖一阳相遇。” 南门枫“啊”的一声,道:“敖一阳?” 慕容嫣然点了点头道:“怎么了?” 南门枫摇头苦笑了两声道:“娘,八年前倘若不是因为南门神陛下拼命相救,恐怕孩儿早已去地府报到了。” 慕容嫣然眉头一皱,脸色微微一变,道:“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门枫道:“此事稍后我再给母亲详细讲述。” 慕容嫣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自此之后,碧菡便苦恋敖一阳,但敖一阳刚做南门神陛下不久,极为高傲,根本不正眼看碧菡,碧菡为此每日忧伤烦恼,后来碧菡不知如何将敖一阳带到家中,当时我和浩轩均隐居鹿鸣山中,男耕女织,生活倒也悠闲,敖一阳到了家中,我们一向好客,便好好招呼着敖一阳,但敖一阳却看不起我们乡野村夫,趾高气昂,极为嚣张,那晚浩轩和敖一阳在院中饮酒,均已喝的头脑发晕,说起碧菡之事,二人便起了争执,大打出手,二人打了一晚,浩轩将敖一阳打成重伤,等浩轩酒醒之后,又亲自替敖一阳医治,等敖一阳伤好之后,他心中不服,又和浩轩打了一场,又被浩轩打成重伤,敖一阳养伤期间,和浩轩关系日益渐深,浩轩便说了自己乃是南门氏一族后裔,敖一阳极为惊讶,伤好之后,便即离开,后来不知如何,敖一阳竟将南门氏一族之事说了出去,天下各门派均派高手集结前来,想要彻底灭了南门家。” 南门枫又是“啊”的一声,心中惊骇无比,心中只喃喃道:“义父怎会这样……义父怎会这样……” 慕容嫣然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盯着南门枫又接着道:“当时我刚生下你不久,浩轩见敌人势大,便将你交给爷爷,让爷爷带着你隐身在乡村中,我与浩轩、碧菡三人一路引着众人离开鹿鸣山,整日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后来碧菡被打落海中,不知所踪,我被各门派高手捉拿回去,浩轩被高手围攻,也是不知下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