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陆璟仔细回想,最后摇了摇头:“太久的事情,你现在问,我也记不清了。”顿了顿,“对了,我想起来好像听他提过一次,想在我们一起办的服装公司给他未来小舅子安排一个职位,说他书念得不好,高中念完没考上大学就不愿意再考了,当时在收养他们的家里又没法过伸手要钱的生活,一直都在歌舞厅给人家打工,不过为人有些眼高手低。” 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陆翊臣笑了笑:“说来也巧,易家那位的生母,当初不是一直想拆散夏夏父母吗?可最近我们才知道原来她和夏夏舅舅一早认识。” 陆璟错愕:“真的?这个我没听说过,易宛琪母亲当时和你岳母几乎水火不容,要说她和苏锦榕有什么关系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陆翊臣说:“八九不离十。没准当年岳母怀着夏夏突然离开茗江市和这两人脱不了关系。” 虽然陆翊臣自己也觉得他这个猜测有点匪夷所思,但凡事皆有可能。 他和苏锦榕一样是生意人,了解商人重利的本性。若非有特殊的关系,苏锦榕不会舍近求远为了利益冒险把易宛琪的画转手送给他们。 “既然他心术不正,你还是要好好和你媳妇儿说说,尽量少和他往来。” 陆翊臣点头:“我知道。对了,爸,我想让您帮个忙,找关系查一下苏锦榕的生平,包括以前他在茗江市的事情,查得越清楚越好。” 他自己也能查,可不比陆璟的身在高位,能动用的力量更大。 儿子开口,陆璟自然不会拒绝:“我尽快安排,有结果会告诉你。” 从陆璟书房出来,陆翊臣接到了葛杰打来的电话:“陆总,慈善拍卖会那边联系好了,什么时候去您家里拿画?” “晚上,等我回御江帝景,到时候我会提前半个小时联系你。”陆翊臣交代,“慈善拍卖会那边记得打好招呼,匿名拍卖,得到的善款尽数捐出去。” “我知道了,您放心。” 结束通话,陆翊臣回过头,正好对上郁安夏站在不远处含笑的视线。 她走过来,脸上笑意盎然:“刚刚听到你提起画了,还有慈善拍卖会,是要捐出去?” 陆翊臣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是都听到了吗?还明知故问。” 郁安夏挽住他的胳膊:“就是想听你亲口说一遍嘛。” 陆翊臣眉眼舒展,故意拿话揶揄她:“不吃醋了?” 郁安夏回应得理直气壮:“偶尔吃醋,有益身心健康。” “你呀。”陆翊臣被逗笑,“慈善拍卖会后天晚上,正好前两天那边也让人联系过我,问是否出席,我回绝了,但是拍卖物品已经准备好,顺便把昨天苏锦榕送来的那幅画捎带上,这事我都交给葛杰处理了,也不会让人知道那幅画和我有关,免得让有心人抓住把柄做文章。” 郁安夏知道,他话里的有心人说的是易宛琪。 陆翊臣比她虑事从来比她周到,通常走一步就会想好后面的九十九步,很难让人钻空子。 “要是哪天我也和你一样厉害就好了。” 陆翊臣脸上的无关流露出被取悦的满足:“慢慢学吧,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当初初进恒天的时候也吃过不少闷亏,人都是慢慢成长起来的,等你的品牌一套套做起来时,咱们的距离也就一点一点缩小了。” 郁安夏弯起眉眼,凑过去唇贴到他脸上:“亲一下。” 陆翊臣侧过身抱住她,薄唇贴过去,将人压在走廊的墙壁上加深亲吻。 两人浅尝辄止,亲吻撤离后,陆翊臣伸手帮她把耳边弄乱的碎发整理好。 郁安夏正好有个问题要请教:“刚刚在楼下表嫂问起珠宝公司的事,说想要入股,我和她不是很熟,你帮我参谋一下吧,给我分析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