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可能陆翊臣让她的路走得顺了不少,但能走到现在,也和她自己的能力脱不了关系,所以她现在早就不在言语上计较了。 “我听过不少郎总的事迹,对您也很佩服。” 郎涛朗声大笑,没有再绕弯子,直接问明来意。 “既然您都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之前在网上查过,您旗下的慕姿雅佳葡萄酒今年六月份刚换过代言人,正是昨天刚刚曝出劈腿丑闻的黎茵瞳,很不巧,我新推出的珠宝也是请的她和她男朋友代言,老实说,她曝出来这些事对我的影响并不小。” 郎总耐心听着她往下说。 郁安夏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推到他跟前:“所以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请您帮个忙。代言人出了丑闻,代言少不了要被撤下,而且还会依法赔偿。我希望您能将这件事公开表态,而且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对黎茵瞳进行批评申斥。” 郎涛并未立马回应,他端起茶杯浅浅抿了口,片刻,看着对面明艳照人的女人,脸上笑容逐渐兴味:“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同气连枝?可这样做对我并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郁安夏道:“您和我们一样都是受害者。” 郎涛在商场浮沉三十多年,郁安夏这点小心机根本瞒不过他,他双手握着茶杯,将左腿驾到右腿上,嘴角含笑,一派闲然:“据我所知,黎茵瞳曝出来丑闻,你的公司受影响不小。而我这边,仔细说起来,其实并没有太大波动。慕姿雅佳成名已久,而且有质量保证,早就有了固定消费群体,并不会因为一个才上任四个多月的代言人有什么影响,但你那边的情况显然是不一样。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都没必要把自己拖下水不是吗?” 郁安夏笑:“我就知道瞒不过郎总。不过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有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结个善缘总没错不是吗?您也不能保证以后就没有需要我或者我先生帮忙的地方。” 郎涛努了努嘴,眼底笑意浮动,他微微向前倾身,将手里茶杯放回桌上:“陆太太,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刚刚见你的第一面我说你是陆总的太太反而忽略了你珠宝设计师以及珠宝公司拉般的身份,言语之间,也算是有所冒失。我听人说过,你也是个要强的人,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今天只是郁安夏,那么很可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很忙,没时间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正因为你还有一个‘陆太太’的身份,我才愿意抽出时间见你和你说这番话,如果我说我答应你刚刚提的要求,但因为你是陆翊臣的太太所以才答应,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想卖他一个人情,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 郁安夏笑:“我为什么不愿意?” “哦?”郎总来了兴致,放下交叠的腿,双手握在一起撑在膝盖上,视线依旧落在她的脸上,“既然愿意,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找你老公呢?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完全没必要亲自跑一趟来找我这个陌生人,还冒着可能碰钉子的风险。” 郁安夏嘴角笑意缓缓:“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什么了,我没找他,并不是因为我逞强不想让别人说我背后靠着一棵大树。我并不介意别人说我是陆翊臣的妻子,也不介意有的时候一些合作方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跟我进行合作。我本来就是他的爱人,这一点不存在假设的如果。” “他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方引路明灯,将我引到了康庄大道的起始点,但这条路能不能顺利走完、能不能走出精彩纷纭还是要靠我自己的,他不可能一直扶着我背着我。我相信,可能很多人一开始是因为给了陆翊臣的面子才对我刮目相看,但若是他们和我有了合作,过程中肯定也能看到我的优点进而再有新的认识。” “成为陆翊臣的妻子是我的运气,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你说是不是?至于为什么这次没找他,很简单,陆先生现在在江北出差,我不太想一个电话打过去让他和以前一样将行程压缩,熬得自己回来都瘦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