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素连忙说:“小陈,不要跟他吵,博钊是一个非常非常严谨的人,他和我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行了,你睡吧。”要不知道男人的品型,她会把自己的青春寄托在这戈壁沙漠上? 小书房里,烦躁的聂工两手搭在书桌上,半弯着腰,盯着妻子。 他眉弓高,眼深高鼻梁,两只眸子就跟那星空似的,严肃,刻板,但也帅气,是真帅,尤其不笑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帅气。 “怎么,是想坦白点儿什么?”陈丽娜故意问。 聂博钊跺了跺脚,又清了清嗓音,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挂历。 挂历上,原本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要标个红圈儿的,那个日子,是聂博钊计算过,陈丽娜一年12个月绝不会来例假的日子。 不过最近他不敢标了,给撕了,为啥呢? 因为聂卫民有一天盯着日历,就说:“爸爸,我发现每个月的这一天,你都会回家,还要洗澡的喔。”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聂博钊给吓的,有一个善于总结,以及喜欢寻找规律的儿子,真的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陈丽娜穿着件小背心儿,身材那叫一个凹凸有致。 说实话,聂博钊每次到三号基地,因为那边靠近沙漠嘛,只要看到起伏的山峦,都要想到爱人的身体。 不过拉灯办事这是惯例,所以,他迄今为止,还没看过爱人裸/体真正是个什么样子。 “我没什么可坦白的,我又没做错过什么。我觉得胡素可能最近是不会走了,但是,明天就是咱们该过性/生活的日子,怎么办了 ?” 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显然非常受艰难:“不行就提前一天,咱们今天提前过。” “不过床会咯吱咯吱响的。” “我必须让胡素知道,我们是恩爱的夫妻,并且是有性/生活的那种恩爱夫妻。而且,你看,我在床上铺的足够厚,而且,我特地加固过弹簧,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声音。” 理由找的很充分嘛。 “所以就算胡素听见也没关系?” “没关系。”任何事情,只要一旦找到理由和借口,就像长江决堤,洪水席卷,老聂同志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借口,这架运转精良的机器终于有一天,往回敲了一格。 “傻子,你是不是觉得,就只能四平八稳,躺在床上做伏卧撑?” “小黄/书看过吗?”陈丽娜往他书房里最值钱的东西,那张办公桌上一坐,腿一勾,就把男人给勾过来了,劈开双腿往他腰上一环,再一勾,她说:“你上辈子第一次跟我洞房,会亲吻,会爱抚,会好几种姿势,一晚上干了三次,老聂,你能告诉我,现在的这个你,十五年后是怎么变成将来的那个你的? 你总不能温柔浪漫不如他,床上也不如他吧?” 受到打击的老聂眼睛红的跟只狼似的,恨恨盯着陈丽娜看了很久,忽而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盯着看一会儿,再咬一口,像饿狼似的,恨不能把她吃了,忽而扑身一压。 …… 当然,第二天天还没亮,只听院门咯吱了一声,等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