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奇于是说:“行了,我马上前往武装部,地毯式搜查吧,争取一夜把于公安找出来,这总该成了吧。” 送走了他,聂工回过头来看着妻子,就说:“完了,我觉得他是追着你来的。” “我又不是电影明星,他有啥追着我来不来的,我咋觉得,他也是为了给咱们边疆的建设添砖加瓦,才来的呢?” 聂工看着妻子,只笑,不说话。 俩人躺到了炕上,聂工就说:“陈丽娜,你看得出来吧,冷奇喜欢你。” “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再问你,你有没有看出来他喜欢你?不行,你晚上炖的锁阳我吃的有点儿太多了,不要动,让我自己来。”总是斯文的聂工要粗暴起来,那感觉还挺爽的。 几个回合不到,陈小姐就开始讨饶了:“轻点轻点,哎呀痛!“ “你不懂,从小到大,见我有啥好东西他都抢,我问你,上辈子我们老宅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也是给他弄走了。” 聂工气喘嘘嘘的,叫陈小姐于后背上狠掐了一把,啊的一声怪叫,放缓了。 “金子是他拿走了,但你后来打官司,要回来了一些。”小陈说。 “你不知道,一开始,马小芳是挺喜欢我的,有时候送个苹果,有时候送个梨,是整个大院里唯一不欺负我的小丫头,我还挺喜欢她的呢。后来就叫冷奇给拐走了,我于是发奋图强考上了大学,他智商不如我,所以就没考上,这王八蛋,那回在同学会上,我就看出来他没安好心,果不其然,跑矿区来了。” “你这想把他赶走是怎么着?” “我要想赶走他,办法多得是,而且,他在红岩窃听过我,我码不住他是想窃听我实验室的机密,还是想找咱们老宅子里的东西。” 回到矿区以后,在大型的无线电机组上分析过数据,聂工就知道了,监听他的人,就是冷奇。 陈丽娜说:“高部长在矿区已经呆了很久了,中央为了怕把他养成地头蛇,肯定不会再让他回来的。要我说,于其武装部是个不知根知底的领导,冷奇反而是熟人,你防备着他,这挺好,但我想,在这矿区的每一个领导,我不论他们来的时候存的什么心,我都想让他们为了边疆的建设而奋斗。贺敏我都能掰过来,冷奇我也能。” “你把贺敏给掰过来啦?”聂工有点不相信似的。 “差不多了,再有一点就能掰正了。人奔个什么呀,就奔个有吃有穿有钱花嘛,你放心,只要大家都富了,这世道上,恶人真的会变少,不信你看着。” 没钱的时候,为了一块布,一块馍都能做坏人,等大家都有钱了,咦,像陈丽娜上辈子活的那时候。 那些赚了大钱的包工头们,一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吃不饱肚子跑到邻居家地里便苞米呀,摘人家的豆子呀什么的。 想想年少轻狂时干的那些坏事儿,被子棉絮就给老人们送去了,更有甚者,拍一沓子的钱。 有钱了,不止阔气,还都乐意做点慈善呢。 聂工折腾了一回,翻身下来,躺了一会儿,又爬上去了。 这小媳妇儿,越睡越有意思啊,聂工原来刻板着呢,一月一次,一次战线会拉长,但轻易不打破规律。 现在不行啦,至少每周都得有一夜,而且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