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小姐今天去花园看玫瑰可是你陪着?” 别看春草怕,嘴巴倒是挺凌厉,“是的,大小姐说起花园的玫瑰开了,就让我跟她一起去看。” “这途中你可有离开?” 春草又点头,“大小姐说要剪些花回去插瓶,让我回去拿剪刀。” “也就是说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大小姐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她做什么你都看不到了?” “回夫人,是的。” 她没撒谎,也没说绿璋什么不好,但碧波总是心有不甘,她这样就是背主。 听了她们的对话绿璋冷笑,“林若兰,你这算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就下毒?这又不是紫姨娘房间里插瓶的花,我下毒有用吗?” 老太太冷哼一声,“阖府上下谁不知道紫姨娘最爱玫瑰,院子里的玫瑰开了她一定是要剪了回去插瓶的。更何况,从你房间里搜出来这个。”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个婆子拿着一个掐丝珐琅盒儿走了进来。 绿璋眉头一皱,“你们随便拿我的东西?” 那婆子把盒子打开,对老太太和林若兰说:“回老太太,盒子里的东西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就是麝香。” 这个小盒绿璋一贯放在妆台上,没承想让她们成了装脏物的证据。 绿璋冷冷的看着那婆子,“你这东西从哪里拿的?” 那婆子不敢看绿璋的冷眼,“是从您妆台上找到的。” “那里面的东西呢?也是你塞进去的?” 那婆子立刻跪下,“老太太夫人明鉴,这盒子是燕池队长和老奴一起找到的,一打开东西就在里面。” 老太太面目狰狞,“顾绿璋,你还狡辩吗?谁不知道你母亲的嫁妆铺子里有一间生药铺子,要寻点麝香还不是小菜一碟?” 绿璋还真无可辩驳了,明显的是要栽赃,而且栽赃的手法如此简单粗暴。 但她们一口咬定,还把证据做的如此逼真,她一个人孤掌难鸣,也只好背下这个黑锅。 要是在以前,二叔还不…… 绿璋心头一跳,忽然想起那天在密室顾扬骁说的话来。 他说一年,只要一年,不管有多难,都让她挺过去。 所以,他这样放手不管,是只希望她自己挺过去吗? 绿璋觉得可笑,他凭什么以为他的安排她必须接受? 她对他太失望了,现在的二叔做事目的性太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顾扬骁。 绿璋深吸了一口气,平淡的对她们说:看样子我不认罪你们也要屈打成招了?去跟顾扬骁说吧,要打要杀随便。”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外头走。 老太太气的都要跳脚,这丫头如此狂妄,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集千万宠爱在一身的公主格格吗? 林若兰也皱眉头,绿璋,你错了就认错,这是什么态度?” 绿璋忽然回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林若兰。 老太太吓得大叫,“来人,保护夫人。” 绿璋美丽的眼睛里波光流转,勾起的唇角绽放出比玫瑰更娇艳的笑容。 “谁敢动,我就先打死谁。” 顾家人的狠是遗传的,看着她手里的枪,林若兰大气儿都不敢喘。 她们栽赃陷害的野蛮粗暴,而绿璋的反击更是野蛮粗暴。 她这样的性子说开枪绝对不是闹着玩,林若兰费尽心思才嫁给了顾扬骁,可不想这么早死。 “绿璋,放下枪,有话好好说。” 绿璋的目光落在了内室的方向,对这些女人说:“我的枪法是顾扬骁教的,比不上他但比顾全要强些,你们谁想试试我的枪法,尽管过来。” 老太太还不安分,她吼着,“人呢,卫队呢,燕池呢,快来人呀,把这个疯子给我抓起来。” 绿璋眉间一凛,纤细如葱白的手指扣动扳机,开了枪。 砰,子弹如流星,不偏不倚的打在老太太椅子后面的花瓶,顿时花瓶炸开碎瓷飞溅。 有几块崩到老太太头上脸上,划破了肌肤。 老太太抱头钻到了桌子底下,哭喊着救命。 林若兰也吓得脸色发白,她没想到顾绿璋真敢开枪。 那个人是她名义上的祖母,她果然混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绿璋眯起眼睛,轻轻在冒着烟的枪口吹了一下。 那等的邪气那等的妩媚,真像极了吃人的女妖怪。 这么闹了一通,再也没有人阻拦,她离开了紫庭小筑。 春草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也追了上去。 绿璋一路疾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