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也别故作高深了,人家当你们是神棍了,就会装神弄鬼。” 听到笑声,李杰庸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而李杰松的脸色也不比他的好看。 兄弟两人全都僵硬地转过脸看向院子,入目的是三个人,而且恰恰就是李杰松刚刚提到的三个人。 陵王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二人,眼睛里一点儿温度都不带,更别提什么尊敬亲热了。司锦寒倒是笑得如一朵花,可惜太像罂粟花,美丽而有毒。剩下的慧真,则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手里的佛珠转的飞快,不难发现他心里的愤怒。 “王……王爷。”李杰松结结巴巴地先打招呼,脑门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林子吟冷眼看着,心里早就笑翻了。说大话被抓包,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楚随风几个来的早还不如来得巧,看到李家兄弟两个惊吓的模样,她心里觉得痛快极了。 李杰庸懊恼的想拿一把剑将兄长给刺穿,完蛋了,今日事情闹大了,也不知道刚才的一番话,王爷听进去多少,看模样好像全都听进去了。 事到如今,李杰庸只能寄希望于楚随风没有听到李杰松刚才的一番话。 有些自欺欺人,可却是最有效的自我安慰的方法。 “小女见过王爷、三公子,大师。”林子吟淡然地站起来给三位行礼。 “本王找你商量一些事情。”楚随风别说对李杰松有什么尊称了,就是连客气的招呼都没有打一个。 赤裸裸地打脸!李杰松顿时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不过比起丢脸来说,他更担心楚随风会找他算账。 “表弟。”先发制人,脑子里闪过一道念头,李杰松对楚随风笑得十分献媚。 “阿弥陀佛。”慧真一本正经地瞄了他一眼,“施主面带青色,印堂发黑,乃是血光之灾的预兆。贫僧劝施主还是早日回家念佛吃斋,或许能躲过灾难。” 慧真还会装神弄鬼?林子吟差点儿没有憋住笑意。 看惯了慧真的不着调,忽然看到他装神弄鬼,林子吟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喜感。 李杰松却红脸变成了黑脸,死和尚竟然诅咒他,简直该死。可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嘴上却一点儿也不敢对慧真有半点不敬。“多谢大师提醒,回去后我一定好好修身养性,念佛吃斋。” “王爷。”对比李杰松的自大,李杰庸则要规矩多了。 “素油、酱油和豆制品是本王答应她,自留的生意,回去后告诉你们侯爷,以后就不要再打林家生意的主意了。”楚随风直截了当地说,半点儿客气都没有给兄弟两人留。 “是是,我们也是一片好心,想将三宗生意发展起来,既然王爷和林姑娘有此协议,我们回去后一定对父亲禀明原因。”没等李杰庸说话,李杰松就抢着表明心迹。 李杰庸听了,又是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蠢货呀蠢货。陵王已经对他们不满,为何还要拉上家里的长辈。要是刚刚一口咬定,主意就是他们两个想出的,陵王或许还会少生气。 “最好,李侯爷每月都有俸禄可拿,本王可曾亏待过他?”楚随风冷冷地扫射一眼过去。 “不,王爷对侯爷一直关爱有加,又怎么会少了侯爷的月银。只是我们小辈看到府里开销众多,加上也成年了,就想着找门生意来练练手,也算是为府里做一点儿事情。”李杰庸赶紧补救。“以后我们绝对不敢在自作主张。” 即使他知道楚随风清楚自己在说谎,可这个谎言还必须说下去。因为双方都需要有个阶梯下。 “李二公子果然是个孝子。不过我听说城南一片的商铺,十之八九都是属于李家,那么多的商铺就是租金,也应该足够李府开销。是否府上的闲人多了一些?”司锦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着兄弟两个。 李杰庸听了激动得差点儿跳起来,这话他万万不能应下来。府里闲人多,司锦寒是在暗示他们李家太招摇了吗?还是在怀疑他们李家私下里有什么勾当? 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们李家喝一壶的。李杰庸再一次懊悔今日来的这一趟。 “城南的铺子,一部分是属于母亲的嫁妆,另一部分则是老太君的嫁妆,就是嫂子也在那边置办了一些。但是那些都是属于她们的私房钱,李府不曾乱用。”李杰庸斟酌着回答。 “如若无事,本王需要和林姑娘商讨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楚随风似乎很不耐烦听下去,直接打断了李杰庸的陈述。 李杰松一直都是惧怕楚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