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可怜的小姑娘,又不会武功又没钱,再不多知道一些事,会特别容易被害死的好么。” “看来伯府做的孽还不止一两件。”秦幼栩学着齐斐暄托腮,“那么二妹,你是怎么回事?” 齐斐暄开始思索把事情真相告诉秦幼栩的可行性。想了半天,齐斐暄决定说一半留一半。 她编了个发现自己身世的故事。 于是秦幼栩耳朵里了解到的,就是齐斐暄跑出去玩,结果在路过花厅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伯府夫人和一个神秘人谈话的事。 齐斐暄说:“我不认识那个和夫人说话的人,但是夫人说的话我听懂了。夫人说我‘齐斐暄那个小杂种,早就该和她爹娘一起死了’你觉得,这像是说亲生女儿的话么。” 其实才不是。张芸秋可不敢盼着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死。他们要是死了,张芸秋的女儿岂不就是无依无靠了?那张芸秋还拿什么安慰自己? 齐斐暄这么说也只是用来骗秦幼栩而已。 说完怕秦幼栩不信,齐斐暄又加上一句:“夫人还提起一个叫秦英的人。也不知道秦英是谁。” 秦幼栩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那是我爹。我爹……已经过世了。” “对不住。”齐斐暄立刻道歉。 “没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我都不记得我爹是什么样子了。得有十年了。”秦幼栩叹气,“我总觉得我爹的死,和伯府有关系。” “那我们真的是一样,都跟伯府有深仇大恨。”齐斐暄道,“秦公子,我们同病相怜,也算缘分,所以你以后若是想报仇,可千万别弄错了人。” 顿了顿,齐斐暄又补充:“因为我也想报仇。” “那我可以帮你。”秦幼栩忽然道。 “什么?”齐斐暄惊讶,“秦公子?” 她还真没想到,被原书里称做“狼”的秦幼栩,小时候居然这么古道热肠?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世,但你应该也缺一个帮手吧?”秦幼栩换了个坐姿,倚着身后的竹子整理袖口,“你我都是孤身一人,想要扳倒颖欣伯,怕是难如登天。” 对于现在毫无实力的秦幼栩来说,颖欣伯府无疑是个庞然大物。 秦幼栩对颖欣伯府可谓是恨之入骨,可他一个未及冠的少年能做的事有限,多拉一个同伴,他也能多一份助力。 虽然齐斐暄这个助力看上去不那么……有用。 齐斐暄想了一下。 她虽然名义上是嫡女,但是在伯府的待遇连丫鬟都不如,每天也就趁着没人注意往外溜,万一哪天被发现那一切都完蛋了。 如果有秦幼栩帮忙就不一样了。秦幼栩有几分自由,有些事完全可以让秦幼栩帮忙去做。 而且,十六岁时的秦幼栩好像还是个高手?想到这里,齐斐暄用一种稀奇的目光看秦幼栩:“秦公子,你可会武功?” “花拳绣腿而已,算不上会。” “我们怎么联系……呃,传信?”齐斐暄又问。 “后院有个叫翠叶的丫鬟,你有事可以直接找她。” 齐斐暄抬头看了眼秦幼栩,心道后院里居然都有他的眼线。这样说来,秦幼栩肯定早就察觉到了某些事。 天空阴沉下来,似乎又要落雪。乌云聚集在半空发出隆隆雷声。 “那好吧。今年冬天的雷好像特别多。”齐斐暄起身,拍拍衣服上沾的尘土,向秦幼栩伸出手,“快起来,咱们先回去,等天好了再说。” 秦幼栩愣了一下,盯着齐斐暄伸出的手,试探着去握。 齐斐暄攥住那只略有些冰凉的手,一把将秦幼栩拉起:“走了走了,回去了,我看这天好像还要下雪。” “你叫我名字就好。”秦幼栩起来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