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福运是不是真的,齐斐暄都不打算依赖它。 日子还是要自己过的,那福运若是真的,能让她实现一些“吃到好吃的糕点”或是“院里种的花开了”之类的小心愿倒是不错,但如果她什么都靠着福运来解决,那她和齐佩芜有什么区别? 听到齐斐暄的话,红丫欲言又止。 贞珠心细,见红丫的表情,问:“怎么了?红丫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红丫低下头,拽着衣角,“我没事。” 齐斐暄回头看了红丫一眼:“没关系,你不必如此。既然跟着我,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就是。” 红丫低低的“嗯”了声,犹豫了半天,才说:“那个……奴婢,奴婢父亲以前的镖局几个月前关门了,镖局的镖师没生计,公子若是不嫌弃……” “镖师?”齐斐暄眼前一亮,“多少镖师,功夫怎么样?” 红丫挠挠头,掰着手指头算了会儿才说:“原先人多,后来出了事……就只剩下二十几个镖师。不过他们都是我师父!我的功夫都是师父们教的!” “是吗?”齐斐暄一挑眉。她好像刚想过关于命格的事儿,红丫就说这话……这么巧吗? 红丫点头:“是!公子,你刚才说想要忠心又会武的人,我的师父们就可以!镖局关门后,师父们就为了生计发愁……京城里的镖局不要师父们,师父们还要养家……” “那好,我们一起去看看。”齐斐暄道,“就现在,带路。” 红丫开心的答应一声,在前面带着齐斐暄往镖局的方向走。 经过歪歪斜斜停在路中央的金马车时,齐斐暄感觉胳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她扭头看了看,看见楚钦的马在她身后不远处尥蹶子。 刚才打她的东西就是被那匹马甩起来的小石子。齐斐暄皱眉,看了楚钦一眼。 这马怎么和它主人一样净给人找麻烦呢? 楚钦见状,拱手道:“孽畜无礼,抱歉。” “没事。”齐斐暄把袖子上的灰尘弹干净,不再理楚钦,转身离开。 镖局离茶楼所在的街道不远,齐斐暄很快就到了镖局。 镖局外,门口的牌匾已经被摘下,原本应该是开着的大门也早已紧闭。红丫见状抹了把眼泪,然后上去敲门:“李叔!陈叔,你们在么?” 喊了好一会,才有个年老的妇人来将门开了个缝隙,悄悄的往外看。 见外面是红丫,老妇人红了眼眶,门缝也开的大了些:“丫头,你回来了?你……你在牙婆哪儿还好吗?好孩子,实在不行就回来,你叔伯们会想办法凑钱给你赎身,啊。” “陈婆婆,我已经被公子买下来了。”红丫闪身,让陈婆婆看到她后面的齐斐暄,“这位是齐公子,齐公子待我极好。” “这……唉……”陈婆婆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将大门推开,“公子请进。别在门口站着了。” 齐斐暄从外面进了镖局,听红丫和陈婆婆叙旧。 陈婆婆满脸的忧愁,她将齐斐暄几人让进屋里,然后佝偻着瘦弱的身子去泡茶。红丫忐忑的站在齐斐暄身边,齐斐暄看了她一眼,道:“陈婆婆不必忙碌,快坐下。” 陈婆婆摆摆手:“有客人来,怎么能连口水都没有。” 见她坚持,齐斐暄道:“红丫,去帮忙。” 红丫自小在镖局长大,镖局就像是她的家一般,听齐斐暄让她帮忙,红丫答应一声,让陈婆婆坐下,然后她飞也似的跑去倒茶了。 陈婆婆看着红丫的背影,摇摇头道:“这孩子,性子不稳重,整天冒冒失失的,给公子添麻烦了。” 齐斐暄温和一笑:“陈婆婆客气了。红丫功夫好,我想留她在身边护着我呢。” 陈婆婆苦笑:“老身看公子也是个好人,红丫能够留在公子身边,老身也放心了。” 那边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