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着急吗……”徐呈至转身对齐斐暄眨眨眼,“高人你先别走,我哥哥有事找你。” 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齐斐暄无奈:“高人不敢当。有什么事?” “我哥说要请你当我先生!”徐呈至满脸的笑,还有些得意,“我哥说总算找到能管我的人了!”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吗……齐斐暄苦笑。 不过想也正常,徐峰景又不是徐呈至,他怎么会因为齐斐暄把正常人都能看出来的阴谋点破就将她当成高人? 请她去当先生,管一管不听话的徐呈至才是可能性比较大的。 徐峰景瞪了徐呈至一眼,又对齐斐暄抱拳道:“这位先生……” “不敢当先生二字。”齐斐暄连忙摆手,“我叫齐眠,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徐峰景点点头:“齐公子,幼弟无知,给你添麻烦了。” “举手之劳,您太客气了。”齐斐暄道,“若是没事,在下就告辞了。” 要是再不说正题,她可就真的要走了! 果然徐峰景开口拦住了齐斐暄:“说来惭愧,幼弟无知,这些年也经常闯祸。我早想着给幼弟寻个先生教导他,奈何他性子顽劣,不愿受管束。” 说到这里,徐峰景摇头叹息:“正好遇到公子,不知公子今年贵庚,家住何处,有何生计啊?” “我是从江南府来京城谋生的。”齐斐暄道,“在京中买下了几家铺子,借此度日。” 徐峰景问她这些,肯定是想要查她底细的。 好在是真的有齐眠此人,查也查不出什么端倪来。 徐峰景就道:“如此甚好。公子请随我上马车一叙。” 徐呈至在旁边喊:“哥我还要买烤鹅呢!” “快去。”徐峰景无奈,“我在车上等你。” 说罢又问齐斐暄:“不知齐公子?” “走。”齐斐暄笑了笑,“我们上车说。” 徐家的马车就在外面停着。徐家家风清正,但到底是三代为官,再加上祖上巨富,家底还是有些的,故而出行时的马车舒适宽敞。 齐斐暄上车后坐到一旁,马车里候着的下人给齐斐暄倒了茶,徐峰景就道:“我想给幼弟寻个先生,我看齐公子就很合适。不知齐公子意下如何?” 当先生可不是齐斐暄的目标。她可是冲着当幕僚去的。所以听到徐峰景的话,齐斐暄就道:“徐家眼前最要紧的事,难道只是缺个先生不成?” 到底是吏部尚书,徐峰景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问:“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齐斐暄笑而不语,只是看着徐峰景。 果然没一会儿徐峰景就装不下去了。他拍手笑道:“后生可畏,齐公子有何指教,可说出来。” 言语之间丝毫不让人察觉到抵触和防备。 可齐斐暄却知道,徐峰景脸上没什么,心里估计已经提起十分精神防着她了。 毕竟一见面就说这么多,怎么可能不被提防? 齐斐暄道:“实不相瞒,在下就是因为知道大齐将来必有一乱才会来京城。我想要投奔您,阻止这场大乱。” 徐峰景带着审视看着齐斐暄。 齐斐暄接着说:“徐大人也不必疑心。您就当我是大病一场之后于梦中得神人指点。想必您也知道,近些日子京中风雨欲来。”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