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婊/子还立牌坊,装成清纯玉女欺骗观众。” 第二种画风是:“这个霸道总裁是谁,声音好有磁性,好好听,人肉人肉。” “这种女人,就得这种渣男来收拾。” 隋安默默围观,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是钟剑宏。 “事情已经办妥了。”钟剑宏大概在开车,隋安隐约能听到马路上的鸣笛声,“我已经在网上看到了,干的漂亮,钱到手了吗?” 像这种交易,一般见钱才交货,这一点隋安还是信得过钟剑宏的。 钟剑宏叹气,“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缺钱。”说完他又说,“你那份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这就给你打……”话说到一半,隋安突然听到呲啦的巨大刹车声,钟剑宏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亲妈——”电话里钟剑宏突然暴躁如雷。 “发生什么事?”隋安有些紧张地问。 “前面出车祸,回头再给你电话。” 隋安听他这么说,有些着急,“你急着去哪?” “我要出国,现在就走。”钟剑宏语气有些躁,顿了顿他又说,“别怪哥没有提醒你,你也出去避一避,薄宴不是好惹的,我怕会出事。” “不至于吧?”隋安听着他那边越来越大的鸣笛声,钟剑宏急着说,“总之你自己小心,挂了。” 刚挂了电话,短信进来,隋安打开一看,银行进账的消息。 隋安给柴莉莎打电话依然是关机状态,她没有办法,只好等。 隋安一直等到一点多,直到整个人都昏昏欲睡,才收到手机简讯,“爸爸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办,我回国了。” 最后的署名是,隋崇。 隋崇是隋城领养的孩子,比她大几岁,隋城出事后,他在国外一直没有回来,然后杳无音讯。隋安看着简讯的署名,抑制不住地激动,“哥,真的是你?” “是我,我回来了。” 柴莉沙说她可以相信地人,原来就是隋崇。 “哥,你这么久跑到哪去了?”不能说心里一点责怪都没有的,毕竟出事后他就人间蒸发一般的消失,这对只能跟他相依为命的隋安来说,是一种很深的伤害。 “这次的钱我凑够了,以后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钱的事,不用担心了?隋安微微惊讶,“哥,你在哪?” 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复。 隋崇这些年的消失,隋安以为他是刻意回避,毕竟她们家发生了这样的事,隋崇不想跟她们扯上关系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又回来了,隋安不禁燃起一丝希望,隋崇一定是有难言之隐,那时候他一定是困在国外回不来。 隋安心情复杂地冲了个澡,钻到被窝里早早地睡了,梦里梦见钟剑宏把公司卖了,一个人拿着钱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隋安在梦里把钟剑宏的全家都慰问一遍,就差挖他家祖坟了。 早晨起来,隋安去跑步,信箱里插着一封牛皮纸的信。 隋安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拆信一边往屋里走,像这样牛皮纸的信,她已经连续收到近一百封,整整两年从没间断过,每周三必会收到。 那是一个年龄大概在五岁的小男孩儿,从这阶段时间的了解,他妈妈不在了,他很想念他的妈妈,大人们说,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便每周都写信给妈妈。 信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却让隋安喉咙酸涩,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在很小很小的年纪就失去了至亲。 信上写道,“妈妈,你猜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收到了好多好多礼物,可是妈妈,你会收到你寄来的礼物吗?” 隋安看了看信封上的日期,十一月十三,还真是那个小鬼的生日。 隋安自问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也没做过太多好事,可人总是有另外一面的吧,一个孩子的心愿她没办法不帮她达成,匆匆吃了早餐便出门,搭车往玩具店去。 店老板十分热情,为她推荐了几款适合四五岁孩子的玩具,可隋安偏偏看中一款飞机模型,她记得那孩子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