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安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感觉有人上了床,凑到她耳边狠狠地咬了一下她耳朵,隋安惊醒,“薄先生。” 薄宴没有说话,翻个身,安静地睡觉。 第二天隋安醒来手都僵硬了,她一夜没怎么睡,身体吃不消,隋安心情渐渐暴躁,见屋里没有人,天色又大亮,大喊出来,“人呢,有没有人啊。” 隋安以为薄宴已经去上班了,她以为先冲进来的人会是阿姨,可没想到薄宴穿着浴袍走进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大早晨你死叫什么?” 隋安被他折磨了一晚也很不开心,“你把我绑成这样,我能不叫吗?” 薄宴把擦头发的浴巾摔到她脸上,“你不是很能耐?恩?” 隋安沉默了,“薄先生,昨晚的事真的对不起。” 薄宴冷着脸走到她旁边,拿起她的手机摔到她身上,“你跟我的秘书关系很好?” 隋安一惊,“你你你,你昨晚看了我的私信?” “看了。”薄宴理所当然,“你们经常谈论我?” 隋安扭过头,脸颊刷地红了,然后开始装死,不过想来想去她们昨晚半个字都没有提到薄宴,半天才摇头,“我们谈论的是那个女明星candy。” “那和candy在一起的富商你们认为是谁?”薄宴问,“8868是谁的车?汤扁扁的男神是谁?你就是为了这个冲到我书房?” 隋安的意志险些崩溃,事实证明男人是最精明的一种动物,他们思维的缜密性是女人望尘莫及的,隋安咬牙,“那你到底有没有睡她?” 薄宴讥诮,“我睡没睡她需要跟你汇报?注意你的身份。” 这样的回答,是不是变相承认了?隋安到底心里还是凉了,“除了我,你还有多少个女人?” “花这么少的钱就能包下来的,你还是第一个。” 隋安脑子嗡嗡地响,隋安突然浅笑,没有说话。 花这么少的钱?薄宴想说什么,她比别人都便宜?贱?隋安气得咬牙,直到薄宴把手上的领带给她解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她们的相处都不能算是愉悦,薄宴对她的不开心完全都是冷处理,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根本不在意一个包养来的女人有什么脾气,只要晚上她能迎合他,就一切ok。难道一个女人的小脾气,也要提到日程上来吗?相反,作为一个成功男人,他深谙女人的脾气会因为男人的宠爱越发滋长,即便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叫candy的人是谁,他也不可能允许她干扰他的事,总有一天他会娶别人,她早晚要接受这样的事实。 而隋安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悲哀,这就是正室和情人的区别,想要成为一个好的情人,头一件事就是不要动情。 每每想到这里,隋安就会自问,难道她特么地对薄宴动情了? 绝壁不能。 当然隋安也并没有把这件事当作一件多么让她绝望的大事,毕竟她和薄宴情分少,她以为那些赶也赶不走的难过情绪只不过是因为薄宴对她的讥讽,对她的轻视,是她的自尊心作祟。 平时薄宴不在家,隋安整个白天时间都会在家研究sec近二十年的发展情况,偶尔会打电话给钟剑宏,催促他尽快帮她把事情办了,但钟剑宏那边却一直没什么消息,钟建宏说有朋友已经出发去了美国,所有的事情还是要从隋崇到了美国之后所经历的事情开始入手,相信会很快有消息的。 隋安对数字很敏感,有着精准的记忆力,所以不到一周的时间,隋安就整理出了sec的所有财务数据,并逐年进行统计分析,最终得出来的结论是,薄宴当了执行总裁后,整体上sec的销售额是逐年稳定增长,甚至在三年前就超越同行业水平,很多产业在行业里首先达到了规模经济,公司股票市值稳定,股民对sec也有很大的信心,至于今年的业绩下滑,究其原因,主要还是整体经济形势占了主要因素。 那么是不是可以肯定,薄焜是因为不喜欢薄宴,所以想让他下台。而且汤扁扁说,薄焜就这两个孙子,薄宴回国的这几年,薄焜一直不是很放心,很多次都提出把薄誉开发的项目作为重点发展对象,很明显,他想栽培薄誉。 想想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