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的大人。你饶了小人吧,都是姨娘指使小人干的。”曾大夫连连磕头。 “你血口喷人!”薛怜憋红了一张脸,指着曾大夫骂,“我何时让你做过这些?莫不是你收了夫人的银子,反过来诬陷于我?!” 林眠音冷笑,丢给月儿一个眼神。 月儿爬到暮恒之脚边,“老爷,奴婢也可以证明姨娘从未有过身孕,所有的一切都是姨娘联合我与曾大夫做的假,那日我在堂上污蔑夫人的话,也全部都是姨娘让我说的。月儿今日所言绝无半句虚假!” 林眠音看向薛怜,“莫非你觉得月儿也是被我收买了的?她可是跟了你好些年的人,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林氏!”薛怜嘶吼一声,猛地站起身,“是你!是你嫉恨老爷对我的宠爱,所以收买了这个大夫和我身边的婢女,你为什么要平白污蔑我?” 林眠音冷冷地看着她,暮恒之走上前,紧握双拳问她:“薛怜,他们二人说的可是真的?你当初同我说有了身孕究竟是真还是假?” 薛怜扯住他的袖子,声泪俱下,“老爷,你听我解释,怜儿是冤枉的。是夫人她容不下我,这才想着法子地要赶我走,你一定要相信怜儿啊。” 林眠音不愿意再与她无意义地争辩下去,“好啊,既然你还是不肯承认,那便再去请大夫过来,让他们把把脉,看看你的身子究竟有没有小产的迹象!” “我……” 薛怜慌了,双腿一软,跌坐在破碎的瓷片上。 暮恒之木讷地看着她,没有去扶。 “云嬷嬷,去将老夫人也请来,让大夫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诊脉,看看究竟是谁冤了谁!”林眠音道。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暮老夫人和城里三位小有名气的大夫赶到了薛怜院里。 正在院里练字的暮幻听闻这头的动静,也急急忙忙放下笔墨过来。 方踏进屋子,便见薛怜被云嬷嬷和另一个婆子按在凳上,撩起衣袖让三个大夫为她轮流诊脉。 三个大夫交换了眼神,抱拳对暮恒之道:“暮大人,我们三位为姨娘诊脉,皆未发现姨娘身子有恙,确无小产的症状啊。” 暮恒之的脸色早已铁青,当下他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站起身冲到薛怜面前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人!竟然用这种卑鄙下作的法子欺瞒我!” 薛怜嘴角挂血,笑声凄凉,“我跟了你十年,你若不是以为我怀了儿子可曾想过让我进门?同样为你诞下一个女儿,凭什么她林氏就是暮府主母?而我却是见不得人的外室?我不服,我不服!” “住嘴!”暮老夫人气得咳嗽起来,“你这样下作的品性根本就不配进我们的暮府的门!来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绑了!” 下人拿来麻绳将薛怜五花大绑,扔倒在地,林眠音问暮恒之,“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暮恒之低头沉思,良久咬牙道:“打上二十大板,终生禁足在这院内。” 事到如今,暮恒之对薛怜还是心有不忍,林眠音的心彻底死了。 外头有小进来传报,“老爷,二舅老爷来了!” 暮幻听后一喜,转身问他,“是二舅舅来了?” “哈哈哈,是啊!幻儿可想二舅舅了?” 嘹亮的笑声传入院内,林裴岩绕过几个小厮,大步流星而来。 暮幻眼睛一亮,张开双臂扑了上去。“二舅舅!你怎么来了?” 林裴岩蹲下身轻轻环住暮幻,宠溺道:“二舅舅正要赶回京城去,正巧路过榕州就绕路过来看看我们幻儿啊。来,让舅舅看看,长高了不少嘛!” 林眠音走出来,脸色亦是惊喜,“二哥!” 林裴岩拉着暮幻的手往屋里走,“在前厅等了半天也没瞧见人,这不我就自己过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