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东西,是他们做饭时用来做锅的支架的天然苏打,在火焰的作用下,与沙滩上的石英砂发生化学反应而产生的晶体,这就是最早的玻璃。后来腓尼基人把石英砂和天然苏打和在一起,然后用一种特制的炉子熔化,制成玻璃球,使腓尼基人发了一笔大财。 大约在4世纪,罗马人开始把玻璃应用在门窗上,现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玻璃这种东西,即便是皇宫大殿的窗子上,贴的也都是模模糊糊的高丽纸,取光不好不说,冬天时的保暖效果也差,倘若玻璃窗问世,一定会一鸣惊人,并引起强烈的轰动,倘若大规模的生产销售,定能大发横财,并迅速取代霍家,成为大晋国都第一首富! 而且,蒙奴人要是能跟她合作,岭北很快就会变成富庶之地,到那时,百姓殷实富足,衣食无忧,再不用过这种游牧的日子,谁还会在乎部落的首领是谁?自家的国籍是哪个? 不久,追风就找回了两袋石英石和一袋天然苏打,看起来,这两样矿藏在此地的储量还不少呢! 采薇兴冲冲的将这两样东西收进空间,开始进行漫长的烧制玻璃的实验…… 京城 花团锦簇、富丽堂皇的霍府后宅里,霍渊走进了母亲霍夫人居住的福寿堂,绕过雕漆嵌红绿宝石四季花卉屏风,便到了母亲平日起居的堂屋。 堂屋里花红柳绿,珠翠环绕,站满了霍夫人给他的妾侍和通房,虽然这些女人他一个都没有宠幸过,但她们见了霍渊后,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娇羞的模样,齐齐的福下身去:“公子!” 霍渊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便直接向对面的罗汉床看去。 对面儿,霍夫人正病怏怏的歪在花梨木罗汉床上,靠着墨色镶金丝暗刻大朵海棠花的大迎枕,她穿着一件铁锈墨蓝双色金妆花通袖褙子,玄色绣宝相花马面裙,头上梳着工整的元宝髻,因为病着,没带簪环之类的配饰,只戴了一个暗紫色绣富贵竹中间镶嵌了一颗明润大东珠的抹额,却也显得雍容、端庄,那通身的气派,自非小门小户人家的太太们可比的。 罗汉床两侧,雁翅儿般的站着霍夫人的四个心腹大丫鬟和她的陪嫁高妈妈,见霍渊进来了,一个小丫头子走过来,把一个织锦绒面绣竹纹的垫子放在了霍渊的面前。 霍渊对着罗汉床跪了下来,拱手道:“给母亲请安!” 霍夫人沉着脸说:“还请什么安呢?为了那个穆家的女儿,贤妃娘娘至今还在被禁足,你也下了大牢,还得罪了组中的长辈,我没愁死已经是命大了,又怎么‘安’得下来?” 霍渊一听这话不像,遂笑道:“儿子已经说了,不甘穆家人的事儿,母亲别胡乱拉扯人家了。再说,儿子这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贤妃那里儿子也一直留意着呢,想必不日就能解禁的,母亲不必挂怀;至于得罪长辈,呵,儿子如今身负家主之责,族中难免有人仗着资历老不服气,总想挑点事儿出来磨砺我,儿子若不适当的打压一下,这家主之位也不用当了,早被他们踩到泥里去了。” 说罢,径自起了身,走到了霍夫人的罗汉床边儿,一撩袍襟,在床沿上坐下了,碧姨娘赶紧上前,把霍渊爱喝的‘雪顶含翠’斟上了。 霍渊端起茶,刚送到嘴边儿,就听霍夫人冷笑了一声,说:“你也不用跟我巧言令色,打量着我在深宅里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只问你,你跟穆家的丫头死什么关系?” 霍渊轻轻的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清润的看着母亲,笑道:“儿子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儿,娘为何就不相信呢?” 霍夫人生气的敲着桌子说:“你当我老糊涂了吗?还糊弄我呢,我都打听出来了,你为了那穆家的女儿,把给皇后绣凤袍的嬷嬷都给请去教她刺绣了,还下了血本,开了一家‘穆记参行’,这家参行既然标着‘穆记’二字,定时你打算拿来讨好那穆家的姑娘的吧?” 母亲的这些话,让霍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面色微凉的说:“母亲在调查我?” 霍夫人道:“不是为娘调查你,而是你和穆家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