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帐篷女人,一进来便看到了榻上那副美男图,登时心跳有些不稳了。 榻上的男人太过俊美,让她这个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女人都不觉怦然心动了,难怪贺兰娜公主和李瑞珠明知他前途堪忧,还寻死觅活的要嫁给他,这男人,的确有吸引女人的资本! “还打算偷看多久?” 一声慵懒的浅笑,男人睁开了那双魅惑的眼睛,眼神里戏带着几分戏虐的调笑,笑看着面色痴迷的采薇。 “呃......那个,你醒了!” 采薇讪讪的,有一种做贼被抓包了的窘迫。 南宫逸浅浅的笑着,起了身,踩着脚下的地毯向她走来,他穿着宽大的金黄色亵衣,同色系的亵裤,亵衣没有系上带子,肆无忌惮的敞着,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肌和腹肌。 “娘子夤夜前来,可是想为夫了?” 采薇的脸一红,撇开眼,哼了一声,“自恋,人家找你有正事儿!” 说话间,南宫逸已经走到她身边儿,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下颌轻轻的蹭着她的头顶,声音黯哑的问:“什么正事儿,能比得上一解为夫的相思之苦重要呢?” 说着,一俯身,将她抱了起来,向榻边走去。 采薇挣扎了两下,无济于事,遂咬着牙捶打他胸膛,低声怒喝:“南宫逸,别闹了,我有事和你说,很重要的事!” 南宫逸没理会她的抗议,抱着她稳稳的走到榻边,将她放在榻上,还细心的帮她脱了鞋子。 采薇以为他是要兽性大发,急忙捂着自己的胸口说:“南宫逸,你先听我说,这是很重要,等我说完你在,你在......” 说到这儿,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脸顿时羞得跟出了血似的,闭了嘴巴敛下眸子,说不下去了。 “在什么?” 南宫逸挑了挑剑眉,嘴边儿漾出一抹笑意,似乎不打算放过她。她这副红着脸,纠结窘迫的小女儿模样是着实好看,让他忍不住想多逗她一会儿。 采薇被他盯得受不了了,红着脸,一把捏住了他腰间的软肉,狠狠的拧了一下,咬牙道:“再去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南宫逸被她拧的‘嘶’了一声,随即拉长了声调:“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还会是什么?” 采薇的语气很不好,脸还是红红的,有一种做坏事被发现了的窘迫,不过这件事儿她是绝不会承认的,便用暴力将男人镇压下来。 “还不去倒水!” “是,娘子!” 南宫逸愉快的地笑着,没有揭穿她,亲身到外了间的暖水釜中,给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茶。 采薇倚在榻上,榻上还带着男人身上常有的龙涎香味儿,淡淡的很好闻,一闻到这个熟悉的气味儿,她的心就一下踏实了许多,仿佛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似的! “来了,小心烫!” 南宫逸端着花茶走过来,坐在榻沿儿上,把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送到了她的嘴边,却不让她自己动手拿杯子,自己他拿着杯子喂她喝。 采薇确实渴了,今晚,她骑着白毛虎来回奔跑了半夜,又跟拓跋奎说教了半天,喉咙里早就干了,所以,南宫逸倒来的一杯水,很快就被她牛饮下肚。 喝完水,采薇舔了舔唇上的水珠,说:“拓跋奎决定投降了。” 南宫逸正往桌案上放杯子,忽然听到她这么一句,一时间倒有些没明白过来。 “你说什么?” “我是说,拓跋奎已经决定投降了,你只消派人去跟他谈投降的条件,签订降书即可!” 南宫逸终于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几步走到了榻前,盯着采薇的眼睛,惊诧的问:“你怎知拓跋奎要投降的?” “因为这件事是我一手促成的!”采薇淡定的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他,就算想瞒也瞒不住的,于是便把自己见拓跋奎的前后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并把自己打算在岭北开玻璃厂的事儿也说了出来。 听到采薇的叙述,南宫逸震惊了许久,半晌都没有找回了自己的思维来。 他早就知道采薇是扶幽岛的传人,也知道她能做到一些常人不能做到的事,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能强大到可以随意的决定两国邦交的大事儿,甚至可以在谈笑间将一国之主的首级轻松取下! 许久之后,他才闷声问出来:“薇儿,你说的那个玻璃,是个什么东西?” 采薇一抬手,手上瞬间多出了一块方形透明的东西,薄薄的一片儿,平整光滑。 “呶,就是它,可以代替窗纸安在窗户上,极通透,又保暖,还可以抵挡风雨,只要不打破它,可以永世流传下去的东西!”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