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昏迷前,她向太子露出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南宫适都要被气疯了,他打昏了贺兰雪尤不解气,抬起脚还想狠踹上几脚,却被南宫逸阻止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现在是证人,你不能打她。” 太子怒道:“什么证人?分明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窜通起来诋毁孤的!” 南宫逸冷笑说:“既然太子不服,那就再找个证人来证明一下。” 说完,对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出去后不久,皇上不久前亲封的李国师和皇上身边儿的大太监朱忠扶着一个披了黑斗篷的人走进来,那人斗篷遮面,垂着头,步履艰难,犹如耄耋老人一般,走到了大殿中央,那人缓缓的抬头,去掉了头上的斗篷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来。 “皇上——” “皇上——” 众人大惊,呼叫出声,都瞪圆了眼珠子,张着嘴巴,一副见到了鬼的神情,怔愣之下,竟没有一个人给记得给皇上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护驾来迟,还请父皇恕罪!” 南宫逸跪在地上,恭敬的向晋明帝叩拜。 “怎么回事?父皇不是驾崩了吗?这个,这个一定是假的,是替子…。”南宫适指着晋明帝,慌乱的叫了起来。 晋明帝扶着侍卫的手,痛心疾首的瞪着南宫适,骂道:“逆子、畜生…。” 刚说了几个他便忍不住剧烈的咳嗦起来,咳了半晌,对朱忠道:“你来说!” 朱忠答应了一声,却没说什么,只先扶着虚弱的晋明帝,在龙椅上坐定,才直起腰身,环视了众大臣一眼,大声道:“诸位大人,皇上被太子下毒,身子受损,不能说太多的话,这事儿,就让奴才来跟大火解释吧。” 在百官的怔愣中,朱忠忽然抬手,指着瞠目结舌的太子,道:“太子因怕皇上会将储君之位传与别的皇子,便趁着皇上生病的时机,在皇上的药碗里下了断肠草的剧毒,意图弑君后自己登上大宝,苍天庇佑,皇上在数日前曾吃下过李国师炼给他的百毒丸,故而那断肠草的剧毒没能毒死皇上,只是让他假死而已。后来,老奴和李国师趁着大家忙着办理丧事之际,用一个身量跟皇上差不多的死囚易容后替下了皇上,将皇上藏了起来,这几天一直在潜心帮皇上解毒,今日,皇上身体里的已经控制住了,自然得出来清理一番,与众位大人相见。” 跟晋明帝一模一样的声音,还有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再加上朱忠的解释,让百官们不能再怀疑他不是真正的晋明帝了。 大家都跪了下来,以头点地。“臣等叩见皇上,皇上大安,乃是臣等之福,天下之福!” “仲卿平身!” 晋明帝体内余毒未消,身子还虚得很,声音还很虚弱。 宁丞相老泪纵横,叩首道:“皇上,您平安就好,请您快下旨,将那狼子野心的弑父之贼尽快拿了,以正朝纲!” “不,不可能,他是假的,他不是我父皇,他是秦王找来演戏的,众位大人不要相信他…。” 南宫适指着宝座上的晋明帝,不断的否定着,还试图说服其他人也相信他。“人死怎么可能会复生,我亲眼看到父皇咽气儿的,这人一定是假的…。” 南宫逸冷笑道:“太子,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长了眼睛吗?皇上是真是假,大殿上的群臣都看不出来吗,到了这个份儿上,你不思向父皇忏悔,还想试图混淆视听,当真是不可救药了!” 太子听罢,哈哈大笑:“老三,你到我是傻子吗?就算我现在肯向父皇认错赔罪?他能饶恕了我吗?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做个乱臣贼子来的痛快。” 说罢,大喝一声:“禁卫军何在?” 话音刚落,守在外面的禁卫军整齐的跑了进来,禁卫军总指挥使抱着拳,在南宫适面前跪下:“殿下,您有何吩咐?” 南宫适指着坐在上首的晋明帝,大声道:“此人和秦王勾结,冒充圣上,卿等可将此二人就地斩杀,若有襄助者,视为同党,一并杀死,以儆效尤!” 太子反了,明目张胆的反了! 大臣们呆若木鸡,眼睁睁的看着禁卫军们举着刀剑,向皇上秦王刺去。 秦王不慌不忙,一个箭步,挡在了皇上的龙案前,嗖的从腰间抽出软剑,跟那群禁卫军打了起来。 朝堂下,一些忠心的武将也不甘示弱,徒手跟这帮禁卫军打在了一起。 南宫适冷眼看着不断涌进内堂的禁卫军,阴森森的笑着,秦王打了胜仗又如何?皇上逃过了上次的一劫又如何,还不是照样都得去死?谁让他们好死不死的拦他的路了。 他已经收买了禁卫军总指挥使,皇宫已经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就算是被当众揭穿了他篡位弑父的罪名他也不怕,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贼,大不了,他m.bGMBUiLdiNg.CoM